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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浅浅就是知道栗子不一样了,话少了点,经常阴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啥,浅浅在心里一直骂着栗子小心眼儿,却不知道最缺心眼的就是她莫姑娘喀。

    日子也便就在这种不咸不淡中一天天的过去了,转眼间浅浅和栗子也已经考完高考了,只是那年的罗叡笒成了栗子心中的隐刺,而浅浅在最初发现自己好长时间没见过也曾去过罗家找过罗叡笒,只是被罗婶儿告知他家少爷刚考完试就让罗老爷子下放到部队训练了。

    罗婶儿看浅浅默默的不说话,就说浅浅没事儿可以来罗家玩儿,浅浅应了,只是神情有些落寞。刚开始还会去罗家让罗婶儿给自己做好吃的,其实浅浅希望自己能碰见罗叡笒,去了几次也没见罗叡笒,浅浅便也不再去罗家了,只是去自己爷屋的时候目光总会转向罗家,可是她再也没见过罗叡笒,偶尔几次听爷爷说罗家孙子了不得,刚进国防大便以学生的身份立了什么功,后来又听她爷说罗家孙子到部队了,成兵王了,进特种部队了……连她爹有时候在饭桌上说起了罗叡笒也是赞誉有加。

    起初莫姑娘是高兴加崇拜的,时间一长就觉得自己和那少年的距离遥远的自己都陌生,短短的接触好像做梦一样,浅浅于是就决定把它当做梦一样,睡醒了就算了,只是偶尔在午夜睡不着的时候想想那个少年,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初中高中的校园生活还是挺丰富的,如花的岁月里,这件事也便微不足道的连浅浅都忘了她曾经和一个少年有过短暂的接触,栗子一如既往的守候着她。

    今天是浅浅她爷莫将军的七十大寿,浅浅爹希望大过一下,因为近年来老爷子的身体大不如以前了,好好操办操办让老爷子高兴高兴。可老爷子不同意,说是订两桌,亲戚朋友在一起聚聚,联络联络感情。说是随意订两桌,但全京城最大的酒店雅阁的三楼整个大厅都给老爷子备着呢。

    一大早,浅浅一家子连同栗子一家子,就直奔雅阁,看有什么需要准备的。说是准备,其实也就是小的在边上看着,大人在那核对酒水菜色什么的。

    浅浅这丫头又犯懒了,靠在栗子怀里正打盹儿呢,栗子哥就来电话了,说是赶晚上就赶来。哦,李子覃现在在部队,就是那个长青军团38军,现在也是混的人模狗样的。那人天生就是属于部队的,二十四就以经是一毛三了,正连长在职啊,整个军最年轻的连长。

    浅浅听见李子覃的声音就来劲了,两人拿着电话就开始聊,一会儿子覃哥我想死你了,一会你赶紧回来,我都等不及见你了,听得栗子在一旁直泛酸。夺了手机压着浅浅的头让他继续睡觉,就挂了电话。

    浅浅看栗子脸色不大好就乖了,继续睡觉去了。

    到了晚上,雅阁三楼刚一进门就是大大的花束上面写着“喜贺将军七十大寿”整个大厅都是灯火辉煌,莫老爷子更是光满面,拉着自家孙女儿在旁边,不时有人端着酒杯上前说各种祝酒词,顺带着夸了浅浅无数遍,这底下的人呐,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机会,都是见缝插针的哄老爷子高兴老爷子。莫老爷子看着自家孙女被夸,脸上笑得能开出花。

    浅浅见后面还有许多人在伺机上前,跟她爷说了声,借着上卫生间的由头溜到栗子这桌儿了。栗子这桌都是些小年青,算是从小跟两人玩到大的,见浅浅来,有人自动让出了栗子身边的位置。过了没多大会。就听见李子覃跟莫老爷子的说话声,浅浅等李子覃朝他们来的时候,早就窜上去拉着李子覃的胳膊娇娇的埋怨李子覃来的晚,李子覃自是对这小祖宗极尽娇哄之能事。

    大厅里人声、笑声、酒杯相碰声汇成一片,大厅角落的阳台上却有一个端着酒杯的高大背影,他冷冷着望着一个方向,眼里一片阴鸷,一口喝净杯中的酒,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恰好看见浅浅在李子覃怀里撒娇的情景。

    浅浅跟众人笑闹了一阵子,这下感觉真想去上厕所,便跟众人说了一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来,等她快速整理好自己后,刚出门便被一只大手捂着嘴托着朝楼梯方向走去。莫姑娘大惊,死命挣扎,无奈此人力气巨大,单手拉着她,半拖着就到了楼梯口。到了楼梯口浅浅就被放下了,只是掩着口的手未曾放下,浅浅借着楼梯昏黄的光看清了此人的模样。

    一身作训服,身材异常高大,板寸头,等浅浅打量到人家脸上的时候,呼吸经不住一滞。这是怎样英俊的一张脸,五官如刀刻般深刻,脸上写满风尘的痕迹,线条利落而精悍,一双眸子如淬过水银般,亮的惊人,浅浅稳了稳自己的心跳,想着这人英俊的像撒旦,对,就像撒旦,因为阿波罗身上没有这种危险的气质。此时,这人正看着自己,眼睛里像是有急切又有贪婪,更夹杂着清晰地怒火,复杂灼热的让浅浅心惊。

    越是打量,浅浅越是觉得此人熟悉,像极了自己曾经那么年少时做的那个短暂的梦。浅浅的鼻翼煽动,挣扎着甩开了人家的手,那人见浅浅这样,顺势就放下了手。

    试探着问“罗…叡笒?”浅浅从这人神色上得到了答案,蓄了多时的泪珠儿扑簌簌的就滚了下来。挥拳扑向这人,边哭边说“这样吓人好玩吗?你知道不知道刚才我快吓死了…”

    罗叡笒擒住浅浅的两手,一使力将哭闹的丫头拉到自己怀了,紧紧的抱着,勒的浅浅生疼。

    怀里的少女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你放开我,混蛋,我跟你不熟,唔……”

    浅浅的眼前只有这人漆黑的眼睛,嘴唇上灼热一片,鼻息间尽是人家的气息,夹杂着硝烟味儿呼啸而过。浅浅觉得自己即将被这人吃掉,两片嫩唇被吮咬的的生疼,舌头窜进自己的嘴里打转,还勾着自己的小香舌用力的吸吮,浅浅的眼睛晕湿一片,朦朦胧胧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快要被这人吃到肚子里去了。

    终于被放开了,浅浅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罗叡笒看着丫头肿的嘴唇,上面还有银丝,舔掉丫头嘴角的银丝眸光又暗了几分。

    浅浅姑娘委屈得快要死了,自己的初吻就这么没了,而且还是被自己几乎都陌生的人多夺走了,并且是以这种恶霸方式,眼泪又开始往下掉。越想越是委屈,想大声说出自己的委屈,又怕招来栗子他们,憋着气哭的直打嗝。

    罗叡笒看着这丫头哭成这样,举着浅浅,将她顶到墙上,放到和自己一样高,不顾浅浅的挣扎,单手抱着浅浅另一手给她擦掉眼泪,宣誓般的说“你是我的,永远是。”

    浅浅被吓傻了,看着这人认真的眼神打了一个哆嗦,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这人疯了,挣扎就要下去。

    罗叡笒紧紧抱着浅浅又重复了一遍“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知道了吗?”沉沉的盯着她,浅浅如被蛊惑般茫茫然的点了点头。

    罗叡笒看着丫头点了点头,终是忍不住心中的渴望,低下头,擒住了丫头的小嘴儿。他吻得很用力,似乎借着一吻来戒掉心中的鸦片,炙热的气息,短促的呼吸,再再让浅浅迷惑,可又心安,他吻她的感觉熟悉的好像演变了千万次,可天可怜见,这是两人的第二吻。

    在浅浅呼吸又一次用尽的时候,罗叡笒放开了她,举着她的臀儿往上垫了垫,眼里的怒火这才消退了点。

    今晚罗叡笒在宴会刚开始时就给老爷子敬过酒了,那时浅浅恰好被她妈叫去训话了,让她今晚乖点,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去。罗叡笒敬完酒就说自己还得赶回部队就先走,莫老爷子万般不舍,但看他一身作训服都来不及换下就不再强留,放人走了。

    罗叡笒看众人都以为自己走了的时候,出大厅的时候顺势一拐就隐在了大厅的帘子后面,他想不被人打扰的看看自己的丫头。恰好这时浅浅嘟着嘴跟栗子诉苦呢,一张小脸皱的快成苦瓜了。看见浅浅,罗叡笒眼睛闪了闪,六年不见了,丫头真的长大了,出落得更加漂亮了,被家人养的极好。

    一头乌黑长发及腰,在灯光下闪着亮光,细瓷般的鹅蛋脸儿,上面的眸子黑黝黝的乱转,为丫头平添了股子灵气,小丫头子长得不高,但胜在纤侬有度,才不到十八岁就发育的极好,胸前挺挺的,原谅这干旱了许久的男人吧,看见自己的丫头子,眼光不自觉地就放在人家重点部位了,嗐。

    罗叡笒看着浅浅,眼睛在笑,可当浅浅在一众同龄人跟前说笑的时候,自然地在大笑的时候倒向栗子,极为熟悉的吃着栗子夹得菜,他不由得握住了拳头,胸腔里有火在烧,瞪着栗子揽住浅浅的那双手恨不得剁下来,那种狠劲儿连自己都心惊。经过这么多年,自己的情绪早就收放自如,这样的自己还是头一回。

    等到看见丫头扑在李子覃的怀里时,罗叡笒觉得自己的怒火达到了最顶峰,顺手端起窗台上不知谁放的的酒杯,一口灌下去。看丫头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立刻尾随过去

    第九章(伪更,看过的同学可以跳过)

    浅浅在罗叡笒第二次放开她喘了半天气才让气息变匀,罗叡笒看着这样的莫姑娘又怜又爱,抱着浅浅的双手又紧了紧,却不想浅浅一把推开他凑得极近的脸,小脸绷得紧紧的。

    “你放开我,你这样子耍着我玩很有意思吗,我们跟本就是陌生人,你这样一声不吭的上来就这样对我,你…”罗叡笒看着丫头又想掉眼泪,粗着声音说“再哭我就吻你”一贯的简短有力可又有效。

    浅浅鼓着脸瞪着他不说话,两人对视了半天,罗叡笒无可奈何的扒了扒头发“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这样对你是天经地义。”

    “什么?”

    “你胡说什么。”浅浅的声音与另一个男声重合,同样的不可思议,可男声里多了愤怒,在楼道里不断回响,传来一股诡异的空荡。

    两人掉转头同时向发声处看去,栗子的脸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下晦暗不清。

    浅浅看着栗子的神情,奋力想从罗叡笒的身上下来,这回罗叡笒倒是顺从的放下了她,浅浅一落地就跑向栗子,拉着栗子就想走。

    栗子一声不吭,定定的站着,看着罗叡笒,这个给他在六年前种下隐刺的男人,心里下着漫天大雨,他在害怕,是的,栗子有种感觉,这个男人将会夺走属于自己守护了十八年的宝贝。

    罗叡笒眯着眼睛看着栗子,站着的青年俊秀挺拔,虽然愤怒却在极力控制着自己,没有当下年轻人得冲动,好好磨练磨练假以时日必定是个人物,可惜这时的青年在罗叡笒眼里还是不够看。

    他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两人相握的手,铺天盖地的压抑迎着两人扑面而来,栗子深吸了口气,稳了稳情绪。

    “你说的浅浅是你未过门妻子的话是什么意思?”浅浅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这个光用气势就可以压倒人的男人,等着他的答案。

    “她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从小就是。”罗叡笒沉沉地说,没有半点的废话。

    栗子嗤笑了一声“你说是就是,那我岂不是也可以说浅浅已经是我的妻子呢?”

    听到栗子的回答,罗叡笒的眸光闪了闪,没有任何回答,只是看了他们一眼,转身沿着楼梯走了去,几个大步就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这一眼,栗子分明看见男人的眼里写满了嘲弄和驻定,栗子握了握拳,知道那个男人是不屑给自己解释。他低着头,浅浅看不清他的神情,只从他发白的关节处觉得栗子是在愤怒。

    其实栗子在不甘。因为他自己不得不承认,自己站在那个男人面前过于青涩,那是种雄性动物在面对强者时自然而然的折服,而这种感觉让他不舒服极了,尤其事关浅浅。

    栗子没看浅浅,只是拖着浅浅朝大厅走去,浅浅不敢吭声,乖乖的跟着栗子走向大厅。我们的莫姑娘一贯的没心没肺,有事吃饱睡个觉,天大的事也便不是个事儿。可这次,浅浅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生活将会随着这个男人而翻起波浪。

    罗叡笒其实也没他表现得那么镇定,在浅浅的身上他一贯的强势和自信也已经不确定。尤其在浅浅看见栗子的一刹那的那么坚决的挣扎,和毫不犹豫的跑向栗子,再再说明时光毕竟在他们身上留下了痕迹,浅浅就算再娇气再不懂事,可栗子毕竟在浅浅心中是不一样的。

    栗子没发现,可他发现了,所以尽管心中如何翻滚,面面上依旧是不显山不露水,所以没有拦着浅浅,也没有拉着两人去莫老爷子跟前,只是转身就走。是的,他没把握,因为毕竟自己在浅浅心中刻下的痕迹不深,虽然看丫头的反应对自己有着连她自己也没有的不排斥,这让他松了口气。但是,他得让浅浅在心中好好沉淀沉淀,然后一举擒下浅浅这个小丫头,咱们的罗中校把浅浅当成了假想敌啊,擒都用上了。

    不错,罗叡笒现在是两毛二,中校,狼牙一队的中队长兼狼牙总队的副队。这六年,罗叡笒在等着浅浅长大,冷情的人一旦动情,那便是至死不渝。六年前的罗叡笒便栽在了浅浅这颗小嫩葱上,于是他便毅然参加完高考就自动申请去部队锻炼,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怕,怕距离浅浅稍近点自己会忍不住过早地把浅浅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而那时的自己羽翼未丰,不足以提供一个安逸的环境给有那么多人宝贝的丫头。

    而能迅速爬升的途径便是部队,一个只要对自己够狠并且头脑足够清醒就能立功进而得到自己想要的地方,罗叡笒确信这两样东西他从来就不缺。他用两年的时间完成了国防大的所有课程拿到学位,不顾他爷的反对,一头扎进了基层,然后用四年的时间从列兵做到单兵的最顶峰,成为只听命于中央的的特种部队的传奇人物“神狼”,终于,他觉得是时侯见见丫头了,于是他来了。

    有时候,在高强度的训练后肌肉已经酸痛的麻木、或者是执行任务时战友敌人的鲜血沾满双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将空洞放大,所有的一切都已消失,支撑自己的只有那个执念。

    有时候他也会有不确定,不知道这份执念到底是真正的想拥有一个人,还是年少时一瞬间的萌动。如今,又一次见到浅浅,他知道执念依旧是执念,但深远而真实。

    真的,有时候某个人恰好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的心会告诉你,是了,就是他或她了,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梦幻而又真实。

    回到驻地,罗叡笒便朝他们大队长的办公室走去。大队长周炎的办公室还亮着灯,敲了敲门,听见一声“进来”罗叡笒扭开门锁走进室内。

    周炎,狼牙的一把手,整个特种队的灵魂人物,此人极为魁梧,正在灯下整理资料,见进来的是罗叡笒,略有些些意外。询问的看着罗叡笒,见罗叡笒的脸色沉的能滴出水。

    “周队,我想退出行动组。”

    “我能知道原因吗?”

    罗叡笒沉默半晌说“我爷爷年龄大了。”周炎是全队唯一一个知道罗叡笒是罗总参谋长的孙子的人。

    挑了挑浓眉“我知道这不是理由。”

    咬了咬牙“我想守护的那个人承受不了我在行动组。”

    沉默了半晌,周炎哦了一声。然后指着罗叡笒说“把手放在心口上,然后告诉我你是真的想退出吗?”

    罗叡笒没法说谎,自己确实是不想的。退却了最初的想法,在一次次的流血流汗中,他感受到了最纯粹的战友情和自己作为男人对特种兵的真心的热爱。每一个男人的骨子里都有特种兵梦,这么多年的摔打中,他知道这会儿让他离开这个地方,他做不到,这里的一切就是现在他的灵魂的一部分。可是怎么办呢,那么娇的人儿自己都不忍心让他承担一个特种兵的妻子该承担的一切。我们的罗中校现在想的真的有点远啊,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就已经想着浅浅作为自己的妻了。

    周炎看清了他的挣扎,有些欣慰,这是他的一队长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有这么软弱的一面,彷徨的仿佛个孩子。周炎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说“不要在任何事都没发生的时候去假象一切可能,你想的未必就是人家的想法,退队的事就此打住吧。”

    罗叡笒第一次有了当鸵鸟的念头,这个一直以来如神一样的男人在独木桥上彷徨了好久,最终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对着周炎感激的点了点,罗叡笒转身走了出去,只不过心里还是沉沉的。

    周炎看着罗叡笒走出去,眼睛眯了眯,点着了一根烟

    第十章

    浅浅独自躺在床上,望着粉色床帐出神。

    那晚的事已经过去好几天了,那个男人没再出现,浅浅的心也提了好几天。

    翻过身,浅浅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枕头里,眼前又浮现出那晚那个男人的影子。也许是罗叡笒太过英俊,也许是他的气势太过强大,也或许是他的眼神太炙热太幽深,更或许是那晚的灯光太迷离,总之我们的莫姑娘这几天老是心不在焉,连有些脱线的莫妈妈都发现了自家宝贝的不对劲,更不要说栗子了。栗子这几天看她的眼神老是若有所思,更兼越来越黑的脸。

    浅浅快要委屈死了,自己被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轻薄了去,又不是自己的错,栗子非要给脸色给自己看。

    其实浅浅大部分是在埋怨叡笒,恨恨的在心里骂着“烂人,混蛋,消失了五六七八年,突然出现还一副恶霸相,说什么人家是你的,我才不是你的呢,哼…”随手捡起手上的小泰迪玩偶就扔到空气中去,仿似罗叡笒就在自己眼前。

    打死浅浅也不要承认,自己心底希望能再次见到罗叡笒,她很怕那人撩拨了自己的心弦后再次一声不吭的消失,嗨,傲娇的小丫头啊。

    十七八的年龄,如花骨朵儿般颤巍巍的即将开放,看着身边的小情侣们一个个成双成对,她也很羡慕,可仅限于羡慕。栗子一直对她的交友很严格,从来没有一个男生能在栗子的包围下突破,她也乐得清闲,自己好像对那些青涩的小男生没兴趣。

    直到罗叡笒的再次出现,浅浅抚了抚自己的嘴唇,到现在似乎还能感受到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浅浅姑娘着脸觉得自己希望那人能再吻自己一次,没羞的莫姑娘喀。想着那个男人黑黝黝的眼睛,浅浅沉沉的睡过去。

    “浅浅,起床了,人栗子等你呢。”浅浅妈在楼底下大声的喊着叫浅浅起床。

    栗子坐沙发上边跟浅浅妈说话边等浅浅。浅浅妈在边上骂那懒丫头呢“这好的天气,你说这丫头只晓得睡觉,谁家的女儿有这懒你说。”

    栗子淡淡的笑着也不说话,浅浅妈看栗子这懂事模样,越发觉得这浅浅是不像话,便扔下喝着的茶想上去轰这丫头起床。刚起身便听见楼梯上有“疲沓疲沓”的声音,一抬头就看见浅浅打着呵欠下楼了。

    “你说说你,一个女孩子,怎懒成这样你说,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将来怎嫁的出去。”莫妈妈看着浅浅懒洋洋的从自己跟前走过去又赖在沙发上,恨不得一脚将自家这闺女踹出去。

    浅浅鼓着脸坐沙发上出神儿,没理她妈一下,她听她妈这话耳朵都听出老茧了,栗子看这丫头鼓着脸,顺手捏了浅浅脸蛋儿一下,浅浅边骂着栗子边躲开,倒是浅浅妈看两人这样还挺高兴,觉得这两娃娃感情真好。自家女儿多亏栗子照看着,当下对栗子又多了几分喜爱。

    在家里墨迹了会儿,浅浅就跟着栗子出门了,说好今天要高中同学聚会,这是他们自打高考完第一次聚会,谁也不能缺。栗子牵出了自己的摩托车,浅浅习惯性的坐上去抱着栗子的腰朝金鼎出发。

    路上车不多,许是不是上班高峰期,他们一路顺溜溜的开过去,没注意不远处有辆悍马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到了金鼎,老远就看见班长徐大嘴在门口跟人侃的唾沫星子乱飞,看见浅浅和栗子来了,冲上去就说“班对来了。来来,赶紧进,就差你两了。”浅浅冲着徐大嘴就喊“乱说什么呢,栗子是我干哥…”

    栗子看了浅浅一眼,笑着搭着徐大嘴的肩走进了金鼎,浅浅话没说完看两人都进去了,跺了跺脚也跟着进去了。

    同学聚会无非就是吃吃喝喝,两人一进去就被徐大嘴起哄说迟到要罚酒,周围同学都吆喝起来。两人骑虎难下,只能干掉那一大杯啤酒。栗子倒是爽快,一气儿喝下去了,苦了浅浅这没酒量的丫头,傻愣愣的盯着酒在给自己加油呢,栗子伸出去给浅浅喝酒的手被徐大嘴拦住了,非得让浅浅自己喝掉,说什么眼看着都要各奔东西了,浅浅这酒非得自己喝,就当是这几年同学聚会浅浅不喝酒的补偿,话说什么放纵就放纵,就这么一天云云。

    栗子没办法,只能看着浅浅喝掉这大杯啤酒,浅浅喝完就了脸,感觉脸烧得快着了,过了会儿头也晕晕的,众人看莫浅浅确实酒量不行撒,终于好心的放过了她。之后就是同学之间的各种闹腾,浅浅着脸歪在座位上只知道傻笑,间或参与各种游戏,还被徐大嘴乘机又灌了两杯。

    终于一帮人闹腾了一天要去ktv续摊儿了 ,栗子看浅浅实在有点儿神志不清了,便跟众人说了下,送浅浅回家后再去ktv找他们。

    刚扶着这丫头走了几步。浅浅就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了,栗子怎么哄死活就是不走。栗子好气又好笑,抬头准备打车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军用吉普刚好停住他们跟前。

    车窗滑下的时候栗子就乖乖的喊了声“王叔”,王劲笑着点了点头“老远就看见你们俩,浅浅这是怎么了”浅浅听见自己的名字才抬头,傻笑着喊了声“王叔…”尾音拖得好长。王劲失笑的看着浅浅,栗子才说是同学聚会,这丫头有点喝多了,想打车给送回去。

    王劲看着浅浅蹲地上画圆圈,对栗子说“我刚好要去大院儿,这两天老爷子念着这丫头呢,说好几天没见了,今天正好遇上了就给送去,也剩得你打车了。”

    王劲口中的老爷子便是浅浅她爷莫将军,栗子知道王劲是莫爷爷身边的,边笑着说“那就麻烦王叔了。”王劲对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就有一个小兵蛋子下来给栗子开了车门,栗子扶着浅浅上到后座了。

    车到大院儿了,刚打开车门准备把浅浅送进屋去。“呲”的一声,王劲旁边就停了一辆悍马,车上下来一人,王劲却是认识的。

    “王叔”罗叡笒朝着王劲打了声招呼,王劲看着罗叡笒,笑着上前拍了拍其肩膀“好小子,这两年干得不错嘛,有参谋长的风范啊,怎么今天回来了啊”

    罗叡笒笑着说“恰好有点事,顺便回家看看爷爷。”状似无意的指了指后座,王劲一拍脑袋说“还有这丫头呢。”两人朝后座椅看,浅浅已经歪在后座上睡着了,王劲对着罗叡笒说“同学聚会这丫头喝多了,我顺路遇上了,就给带这儿了,老爷子念着呢。”说着就要去抱浅浅,罗叡笒连忙上前说“王叔,我来吧。”

    王劲也不争,看着罗叡笒钻进去抱着浅浅下来。王劲是知道罗叡笒的,况且一路上这悍马一直跟着自己,要不是看挂着军牌,自己能由着他跟着?好歹王劲也曾是侦察兵出生的。

    罗叡笒打横抱着浅浅,跟王劲说“王叔你有事就先走吧,这丫头我送进去就行。”王劲没说什么笑着点了点头就上车了,吉普很快开走了,罗叡笒收了脸上的笑,抱着浅浅转身钻进了自己车里。

    一关上车门,罗叡笒就看向这个着脸睡得迷迷糊糊的丫头,眸光深谙。这两天驻地没什么事,罗叡笒跟周队清了假决定去莫家跟浅浅爹妈说说自己和浅浅的事,却不想快到莫家的时候就看见浅浅抱着栗子的腰坐在摩托车上。

    当下就想也不想的驱车跟上去,看着栗子浅浅二人进了金鼎,当然也听见了徐大嘴的话,握紧了方向盘,罗叡笒把自己钉在座位上。

    好不容易等看见这丫头的时候,就是一副醉酒样儿,罗叡笒忍着自己上前夺过丫头然后给这丫头屁股上来几下的冲动。

    “嗯,渴…”罗叡笒看了看呢喃着说渴的丫头,顺手拿起自己喝剩半瓶的矿泉水,拧开瓶盖给酡着脸蛋儿的小丫头,浅浅歪着头,罗叡笒一倾瓶身,有一半水就撒在了浅浅的脸蛋儿上,顺着脖子流进了衣服了,罗叡笒觉得自己的口也干起来了。

    喝了一口水,俯身渡给浅浅,这回丫头倒还合作,许是水的清凉和徐缓的进水速度让这丫头满意,乖乖的张着嘴儿咽下罗叡笒渡给的水,末了还意犹未尽的吮了吮罗叡笒的嘴。这下可不得了了,罗叡笒低吼了一声,俯身抱起浅浅坐在自己身上,自己浑身上下叫这丫头惹的燥热不已,饥渴的吸着浅浅的嘴儿,鼻尖尽是丫头身上的味道,带着点奶味儿,又有着独属于少女的幽香,罗叡笒只觉得自己要叫这丫头逼疯。

    “嗯,唔…”浅浅朦朦胧胧中睁开眼睛,眼前虚化一片,看见眼前叼着自己嘴儿的男人,皱了皱眉头,挣开。娇娇的说“两个大坏蛋,罗叡笒,坏蛋……”

    罗叡笒深吸了口气,放下浅浅到副驾驶座上,一脚踩在刹车上,开车,离开大院儿

    第十一章

    车子行到半路,浅浅又蜷在一起睡着了,手放在颊侧,不时的砸吧着嘴儿口里念着“徐大嘴,我不喝了…”“唔,头疼…”“罗叡笒,坏人…”“栗子,咱们回家…”

    罗叡笒看着说浑话的浅浅,叹了口气,拿起自己的外套给丫头盖上,心软的一塌糊涂。

    车到一处大厦下停了,这是罗叡笒他爷在罗叡笒二十岁时送给罗叡笒的。新建的大厦,专为新贵们建的,一户一个电梯,地理位置又极佳,足以说明罗总参谋长对自家孙子的宠爱,事事给留最好的喀。

    罗叡笒打开车门,抱着浅浅进了电梯,期间丫头睁了睁眼,一挥手“啪”的打到罗叡笒脸上,复又钻进人家怀里睡着了。罗叡笒哭笑不得的看着怀里的丫头,紧了紧自己的胳膊,抱着浅浅进了自己的屋。

    屋子不大,九十多不到一百平米,装修的极为简约,以深蓝和黑色为主,充满了这个男人刚硬的味道。好久没回来了,屋子里一股灰尘味儿,不过收拾的极为干净,罗叡笒把浅浅放在沙发上,亲了亲她的嘴儿,就过去开了窗,等从浴室拿着条毛巾出来的时候,便看见险险的一幕,我们的莫姑娘,撅着屁股头朝外,半个身子悬在外面,即将掉到地上。

    罗叡笒一步跨过去,捞起这丫头的身子,看她睡得无知无觉的样子,不轻不重的掴了这丫头屁股一巴掌,无奈的抱起浅浅走向卧室。

    一放这丫头在床上,浅浅就自动自发的卷着被子找了自己舒服的位置睡过去。摇了摇头 ,罗叡笒坐床上看了浅浅半天,抚了抚浅浅的头发,只觉得就这么看着她,心里就已经无限欢喜。

    给周炎和他爷各自给了一个电话,罗叡笒也脱了鞋,掀开被子翻身上了床。浅浅感觉身边多了个东西后,用手摸索了下,便如八爪鱼般缠到罗叡笒身上。罗叡笒抱着这馥软的小身子,低头看了看浅浅的姿势,无声的勾唇笑了一下,头埋在浅浅颈窝里也沉沉睡去。

    浅浅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这一觉直接睡了一下午。捧着自己的头,浅浅哀嚎着。她一动,罗叡笒就醒了,多年的训练使他保持着比常人更加灵敏的警觉醒。听见浅浅的哀嚎声,知道是醉酒的结果,准备下去给浅浅弄点儿醒酒的。

    结果浅浅感觉身旁的动静后,回头一看指着他鬼吼鬼叫起来。“你为什么在我床上…额…我头要裂了。”

    “这是我床。”

    浅浅看了看果然不是自己熟悉的粉色,一根手指仍旧指向了罗叡笒“你个色狼,我怎么会在你这儿?”控诉的语气加上刚睡醒还有点朦胧的眼神,还有翘着的头发,让罗叡笒觉得浅浅无比可爱。

    “你喝醉了。”罗叡笒看着浅浅,语气淡淡的,“以后不许在外面喝酒。”“我没干什么丢人的事儿吧?”小心翼翼的语气。凉凉的看了浅浅一眼“你说呢。”径自起身进了浴室。

    留下身后的人儿咬着嘴唇在那纠结自己到底干没干出格的事,却不知道刚刚自己质问的那个问题就这么被人轻松绕过去了。

    罗叡笒正低着头洗脸呢,身旁就钻出个头来,并且还大声的喊着“我知道我可乖了,怎么会喝完酒闹事呢,对吧。”

    罗叡笒擦了擦脸,看着忽闪着大眼睛看自己的丫头,一时间止不住自己,低头啄了下浅浅的小嘴儿。

    还在等着被人肯定的莫姑娘又呆住了,反应过来就直接扑上去了,边捶着罗叡笒的肩膀边嚷“大色狼,你又这样,你怎么这么讨厌。”

    啧啧,细心人不难听出这其中并没有真正的讨厌,只是小姑娘在作喀。罗叡笒当然也听出来了,笑了一声,任由丫头撒着泼。浅浅看见罗叡笒笑出了声,又呆了一下,这还是她头一次看见罗叡笒的笑,“大冰块,你应该经常笑得。”

    “你的酒窝好深啊,怎么可以比我的还深呢。”浅浅有些小嫉妒的盯着人家的脸看,罗叡笒有些失笑的看着这样孩子气的丫头,捧着的毛巾捂到浅浅脸上“擦擦脸,头还疼不疼。”浅浅摔开毛巾“唔,这会儿头不疼了,就是饿死了快,聚会的时候都没怎么吃。”

    罗叡笒闻言皱了皱眉头“以后在外面不许喝酒。”浅浅一听他的口气就开始不耐烦了“不,我就喝,我妈都不管我”“不许喝。”盯着浅浅的眼神在罗叡笒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变成了“神狼”的眼神,浅浅看着这样的罗叡笒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低着头,可是眼圈儿有点发。心里在狂骂罗叡笒“大冰块,阎王脸,去死吧,凭什么凶我…”

    一时间屋子里有些安静,抹了一把脸,罗叡笒走过去拉着还有些抗拒自己的丫头拥进怀里。吻了吻浅浅的额头软了声音,心里在懊恼自己凶了这丫头“你在外面喝酒,我不在。”浅浅还想说啥,看了看罗叡笒的眼神,深沉幽暗,浅浅咽下了反驳的话。

    浅浅没发现他两的相处很自然,自然地出乎了罗叡笒的意料,罗叡笒心下是欢喜的。

    “我想洗澡,身上腻腻的,难受。”不自觉的浅浅跟罗叡笒撒着娇。

    罗叡笒看着这样娇娇的小丫头,俯身狠狠擒住了浅浅的嘴儿,死命的吸吮,舌头在小嘴里翻天海地。这人连亲个人都带着一股子狠劲儿,浅浅颤抖着承受着这人炙热的吻。好不容易止住自己,哑着声音“去吧,浴室有热水。”浅浅咬着嘴唇,低着头跑进了卧室,“嘭”的一声合住了浴室的玻璃门。

    罗叡笒苦笑了一声,自己的自制力在浅浅面前完全是个负数。

    想了想,罗叡笒拿起钥匙拿着钱包就出门了。大厦不远处就是物美,买东西极为方便。

    进了超市,在冷鲜区挑了新鲜牛肉,又挑了猪排,想了想又挑了条鲤鱼,称好后推着推车到了生疏区又拿了西柿、油麦菜和其它葱姜蒜一大堆的配料。

    路过零食的时候顺手拿了几包零嘴儿扔进去,过去结账很快回家,想着浅浅在自己家,心里就有一种盈盈的感动。

    浅浅这丫头在冲进浴室后捂着胸口蹲在地上默嚎,在那儿嫌弃自己的表现丢人呢,一次次的任人家连亲带咬的,自己都快习惯了。自怨自艾了半天,站起身准备洗澡的时候,看见浴室里有个巨无霸浴缸,欢呼一声,浅浅就开始去放水。这丫头打小儿就爱泡澡,看见这么大的浴缸,忍不住就泡上澡了还,等罗叡笒回来的时候这丫头还在里面泡着呢。

    罗叡笒在进门的时候下意识的就在寻找浅浅的身影,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人,进了卧室一看浴室的门还是闭得紧紧的,敲了敲门“浅浅,丫头,洗好了吗?”

    浅浅一听见罗叡笒的声音就慌了“不要进来,还没洗好呢。”罗叡笒转身拿了件自己的衬衫敲了敲门“换的衣服放门口了,洗好换上。”“哦”浅浅应了声。

    等浅浅洗好的时候,就看见浴室门边上放了一件男式衬衣,知道这是罗叡笒的,擦干自己就套上了,衬衫很大,但还是只到浅浅的大腿根儿往下点,浅浅也不在意,自己的睡衣就这么长,她习惯了,挽了挽子,浅浅边擦着头发边走出了卧室。

    暖黄色的灯光下,罗叡笒在厨房忙活着,因为是为了他的姑娘而忙活着,所以他显得认真,因着这份儿认真,他又显得分外迷人。浅浅呆呆的看着开放式厨房里忙活的身影,突然了脸,只是觉得,这人真真儿的是他见过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清了清嗓子,罗叡笒抬头向发声处看去,灯光下的浅浅姑娘小脸扑扑的,罗叡笒的衬衫有些宽,显得整个人越发的纤细,白嫩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罗叡笒觉得嗓子眼干的慌,眼神暗了暗,盯着浅浅看了会儿,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浅浅这丫头 不知道一瞬间这人的各种心思,只是不断地发出惊叹声“大冰山,你还会做饭啊…切得西柿怎么这么匀称呢,黄瓜片好薄好匀啊,我好崇拜你啊,我什么都不会,我妈老说我就会吃。”

    罗叡笒听浅浅这么说很是受用,自己这么些年有大半时间在野外,野外生存能力自己还是很自信的,而做饭便是其中的一大部分。当下就让浅浅乖乖出去看会儿电视,冰箱有刚买的零嘴儿,先垫吧垫吧,饭一会儿就好。

    浅浅是厨艺无能啊,听话的转身就出了厨房,窝沙发上零嘴儿也不吃,眼巴巴的就等着吃饭呢。

    不大会儿,罗叡笒就喊着浅浅吃饭了,浅浅进去一看,口水差点没流出来。西柿炖牛腩,烧排骨,清炖鲤鱼,凉拌黄瓜,蒜炒油麦菜,在灯光下的绿的绿,端的是好看。

    罗叡笒看丫头眼冒绿光的样子,好笑的递给浅浅一碗饭,浅浅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就开吃。等到一阵风卷云涌后,浅浅抚着肚子打着饱嗝说“大冰山,我爱死你了,你做的饭实在是太好吃了。”

    罗叡笒也不指望着丫头能收拾洗碗,吃完后看着浅浅满足的样子,柔软了眼光。吃好后,浅浅就毫无自觉的去看电视了,罗叡笒快速的收拾好,朝客厅走去。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多了,浅浅正拿着遥控器看着一档综艺节目笑得没心没肺。压根儿没想着要回家什么的,这脱线的丫头,比她妈当年还要粗线条。

    转进阳台,罗叡笒拨通了浅浅她爷家的号码,他们的谈话很久,久的浅浅都打了瞌睡才完。浅浅看罗叡笒一直在打电话,就没去打扰他,可自己都困了这人还不打完,浅浅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应该回家了。

    刚跳下沙发,罗叡笒就进来了。

    浅浅咋咋呼呼的边跑边喊“大冰山,快,我要回家,我妈妈该着急了。”罗叡笒拉住了浅浅跑动的小身子,沉声说“我给你们家打电话了,他们知道你今晚不回家。”

    “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让我住在你家呢,我要回家。”

    “你打电话问爷爷。”浅浅将信将疑的打了电话,那边她爷叮嘱她乖乖的,天太晚了,今晚就呆叡笒那,他会跟浅浅爸妈说的。

    放下电话,浅浅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家爷爷就这么把她留在这儿过夜了。砸了砸嘴儿,浅浅堵着气说“今晚我睡床,你睡沙发。”就跑进了卧室。罗叡笒见浅浅不再闹着回家,在客房的浴室里冲了澡就进了卧室

    第十二章

    踩着无声的步伐进了卧室,浅浅意外的不在床上。看了看还亮着灯的浴室,罗叡笒随手丢下擦着头发的毛巾躺到床上,关掉了卧室的大灯,留下一台床头灯,照的整个屋子幽幽暗暗的,翻了个身,罗叡笒盯着床的另一侧,慢慢伸出手,抚平了枕头上的皱折。

    浅浅刚在浴室刷完牙,赌气的莫姑娘自动自发的在柜子里找到了新的牙刷,并且还一气儿拆掉了两只。收拾好自己后走出了浴室,就看见不是那么亮的卧室床上躺着一个人,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呢。

    咽了口唾沫,浅浅强自镇定了一下,觉得这人的眼神有点渗人。挺了挺胸,莫姑娘跑过去推着罗叡笒的胳膊“你起来,我要睡这儿,你去睡客房。”

    “客房没收拾。”

    滞了滞,“那就去睡沙发。”

    “沙发太短了。”

    浅浅咬着嘴唇看着这人高壮的身材,泄气般的扯着人家胳膊耍无赖“不管,不许你睡这儿反正。”啧啧,我们的莫姑娘吆。罗叡笒也不说话,就这么任浅浅姑娘扯着胳膊,浅浅只觉得手下的皮肤烫的的灼手,甩开这人的胳膊,赌气的踩着罗叡笒的肚子翻到了床的另一侧挺尸。

    罗叡笒侧了侧头,看着这样生动的丫头,半晌后,关了灯,说了句“睡吧。”

    黑暗中浅浅等了半天见这人没下句话,“唰”的一声翻开被子,钻进去背对着罗叡笒,还睡得小心翼翼的,尽量想跟人家保持距离。也不想想,就她自己那小身板儿,人家真想干点啥岂是它能阻止的了得。

    许是下午睡得有点多,刚刚的瞌睡劲儿一过去,浅浅这会儿反倒睡不着了,听见身旁人规律的呼吸声,浅浅就有点气愤,嗨,个小丫头子,典型的自己不好也不想别人好的小屁孩儿心性。

    动静很大的翻过身,身边没动静。动了动腿儿,身边还是很安静。莫姑娘不淡定了,“喂,你睡着了?”没人理她。不甘心的又问了声“真睡着了啊?…猪一样。”罗叡笒听见丫头的声音嫩嫩的,在静谧中显得分外勾人。

    捏了捏拳“没睡着。”浅浅原本想睡了,这声音又惹着了她,小脚丫子一下子就踹过去了,“装睡骗人…害人家喊半天,额、你没穿衣服!!”触脚就是温热的皮肤,有抽气声传出。

    闭了闭眼睛“我睡觉一向不穿衣服。”本来想到丫头今天在是想套件衣服的,可穿的时候又放下了,丫头总得习惯自己。

    “你流氓,无耻、色狼、不要脸…” 边骂边还试图伸脚踹人家下去。

    “这是你自找的。”本来背对着着浅浅的罗叡笒猛然翻身,将浅浅同学的双腿夹进了自己的大长腿里,人也一把捞进怀里,一手抓住还在扑腾的两只手。

    “乖,睡觉吧。”周围都是炙热的气息,浅浅觉得自己被困在一方天地里,鼻端呼吸的尽是清新的沐浴露味儿,夹杂着一股子上次就闻到的独属于困着她的这个人的味道,很是好闻。莫姑娘在最初的安静后立刻着脸挣扎开了,“放开我,我要去睡客房。”

    罗叡笒本来克制着的呼吸猛然变粗了,揽着浅浅的手紧到浅浅发疼,越发挣扎的厉害了。

    “疼,你放开我啊,坏蛋…”手脚并用上了还。

    猛地一翻身,罗叡笒就压在浅浅身上了,不再克制自己,低头就去攫取丫头的甜美。

    左右摇摆着头不依,莫姑娘还伸胳膊伸腿儿的逃离呢。罗叡笒一手捏着浅浅的下巴,一手就从衬衫的下摆伸进去了。

    触手一片滑腻,浅浅爱吃,骨头又小,有些子小肉,皮肤更是水灵灵的,罗叡笒只觉得自己魂都要陷进那些小嫩肉里。

    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浅浅嘴里的香津,吸吮,啃咬,罗叡笒就想着这么把这个害人的小东西吃进自己的肚子里。饿了这么多年,罗叡笒现在就是头狼,还是即将发狂的“神狼”。

    浅浅早已经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知道在两人连着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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