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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章 秦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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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秦钰 (第3/3页)

十二仙子敬花灯神的场子。显然是个耐不住不找事儿的人!

    秦铮一时无言。

    王倾媚瞪了他一眼,理所当然地道,“我若是跟去,还怎么去砸场子?”

    秦铮闻言顿时笑了,“你怎么没跟去?”

    “这是两个时辰前才由平阳县守放出的话,玉启言那死人一听说一个男人竟然也在美人行列,耐不住魂儿,非要去看看那男人有多美,于是,撇下我跑去看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王倾媚咬牙切齿,“一定是被那男人勾了魂。”

    “我怎么不曾听说?”秦铮扬眉。

    “往年没有,但是今年有!”王倾媚道。

    秦铮眯了眯眼睛,“十二仙子还有男人?”

    王倾媚闻言眼睛一亮,顿时笑得极具开心,那神情似乎是在说我等着你这句话呢。让秦铮见了有些后悔,恨不得收回刚刚那句话。但她岂给他机会收回,连忙道,“那男人今晚能见到,是十二仙子的头朵金花。稍后你们吃完饭,我带你们过去。算砸了今日十二仙子敬花灯神的场子,我也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秦铮啧啧了一声,“你说说哪个男人勾了他?我既然来了,总要为你做主。”

    “死孩子,揭我伤疤!算他被男人勾了魂,我也把他的魂重新的勾回来,将那个勾他魂的男人大卸八块。”王倾媚恶狠狠地道。

    秦铮顿时嗤之以鼻,不屑地瞅着她,凉凉地道,“玉启言都被男人勾了魂了,你这名字也没将他倾了媚了。”

    谢芳华一怔。

    “哎呦喂!真是个乖孩子!”那女子立即从秦铮旁边的椅子弹跳起来,满面如花地来到了谢芳华面前,摸着她的脸,笑得万种风情,“我叫王倾媚。是倾了玉启言的倾,媚了玉启言的媚。”

    谢芳华笑了笑,秦铮鲜少对英亲王妃意外的女人假以辞色,尤其是这女子打了他两下他都没还手,虽然脸色有些臭,但眉目却没有厌烦,看来这个是他小姑姑的女人在他眼里不一般。她笑了笑,从善如流地称呼了一句,“小姑姑,我是谢芳华!”

    秦铮哼了一声,目光落在谢芳华的眼睛,似乎有些头疼,对她介绍道,“这女人是泰安王家的人,是皇祖母娘家兄长最小的女儿,她管皇祖母叫小姑姑,我也管她叫小姑姑。”顿了顿,他又道,“以后你也管她叫小姑姑吧?”

    “看来你是猜到我的身份了,果然不愧是臭小子守身如玉多年等回来的人儿。瞧瞧,这小模样,看着是个聪明的。”那女子看着谢芳华眸光从疑惑到审视到了然等等变化,她忽然笑了,伸手打了一旁的秦铮一拳,“你可得把她看好了,即便化成了一个小厮的模样,可这双眼睛还是太勾人了。”

    她的了解也仅限于以这些众所周知的微薄之处。

    至于王氏子嗣如何生活,谢芳华从来没关心过这些,所以不怎么了解。

    王氏不坐居京,王氏一族子嗣均坐落于五百里地之外的泰安城。据说泰安城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是南秦数一数二的富饶之地。而王氏一门,子息也从不入朝进士。

    所以,无论是先皇,还是当真皇,对德慈太后都是敬重的。

    自从南秦建朝后,王氏一门,即便在太后贵为皇后和太后的鼎盛时期,最高的爵位也只是泰安伯。并且止步于泰安伯,世代世袭。

    只不过,三百多年前,王氏发生了一场大变,险些举族倾覆,自此后,王氏便如折了羽翼的鸟儿,再不能与谢氏肩了。

    几百千年下来,与谢氏一起流传下来的姓氏,世世代代累积的簪缨富贵,便是王氏了。

    德慈太后虽然得先皇爱重,实在也是个聪明厉害的女子。但她的聪明不在于懂得抓住身为皇帝丈夫的心,而是懂得不让母族坐大,外戚干政。是以,她一生母仪天下,受朝臣和百姓爱戴。

    那么,这个女子难道是德慈太后的娘家王氏的人了?

    据她所知,当年皇室里的女儿都是一朵朵的娇花,而这个女子端从她从门口转眼到了秦铮面前打他一记来看。她显然有武功。尤其是察觉秦铮呼吸微弱,便能看出他身有伤,仅仅号脉一下,便知晓他剩余三成武功来说。显然不止是皇室里面的公主能有这等的本事。

    谢芳华自然是不说话的,秦铮管这女子叫小姑姑,除了宫老一辈的公主外,也是德慈太后的娘家兄弟的女儿才能当得秦铮的长辈。

    “这么厉害?”那女子又转过头,看向谢芳华,似乎要从她的面具下看出几分模样,但是她易容得太好,只能看出是个稳重的小厮的模样,再看不出其他。

    秦铮瞪了她一眼,看向谢芳华,见她站在画像前静静地看着那女子,似乎是在思索考量她的身份,他轻轻一笑,“我算剩下三成功力你也不能随意处置了我,我的未婚妻可不是好惹的。恐怕你还没将我扔进胭脂楼,你的胳膊腿废了。”

    “咦?你武功怎么只剩下三成了?”那女子忽然一把拽住秦铮的手腕,转眼间便给他号了脉,忽然又撇开他的手,笑得恶意地道,“如今你剩下三成的功力竟然敢跑来这里?信不信我将你扔到后院的胭脂楼去享受温柔乡?”

    秦铮眨了眨眼睛。

    “你这是幸灾乐祸?”那女子顿时阴森森地看着秦铮。

    “哦?”秦铮挑眉,笑道,“小姑夫何时好男色了?口味转得倒是重。”

    那女子哼了一声,“若是胭脂楼的姑娘还好了。”话落,她一拍面前的桌案,怒道,“被一个男人勾了魂。”

    “这回又因为什么?他多看了胭脂楼的哪个姑娘一眼?”秦铮漫不经心地问。

    “这回一定不求他。”那女子道。

    秦铮撇撇嘴,“这话我听了好几年了。最后还不是你把人给求回来。”

    那女子顿时一噎,气得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怒道,“是我不要他了!从今以后你小姑夫换人了。以后再不要那个王八蛋。”

    秦铮咝了一声,但没还手,对她道,“那为何不见小姑父?只看到你这般风骚的模样?”

    那女子本来如花笑颜顿时一寒,站在门口的身段转眼间飘到了秦铮的面前,照着他脑袋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记敲打,沉怒道,“臭小子,你小姑姑我看起来是没人要的样子吗?欲求不满?你这个为了一个女娃子守身如玉多年的混小子还懂得欲求不满?”

    秦铮懒懒地抬起眼皮,颇有些嫌恶地瞅了女子一眼,打断她的话,“小姑父不要您了?怎么这样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果然不愧是被你念了多年的人儿,这副镇定劲儿,也值了。”那女子看着谢芳华,娇媚的眉眼勾魂摄魄,看向秦铮,“是不是?小……”

    谢芳华闻言心下一动,不动声色地看着这名女子。

    见她看来,女子忽然也看了过来,一瞬间将她下打量了一遍,忽然笑了,对秦铮道,“你第一次带着一个人来这里,这位莫不是你的……未婚妻?”

    谢芳华回过神,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只见是一个看不出年龄的风韵女子,女子样貌算是人之姿,但端的是风情万种,为她的姿色添了一抹色彩。

    “稀客啊,你怎么突然来了?”门外忽然走来一个人,推门而入,打破了屋的沉寂。

    秦铮见谢芳华看着那幅画,也不打扰他,身子歪在了躺椅。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总感觉心底某一处沉甸甸的,看到这幅画,在碧天崖听他讲述故事时反而来的冲击要大。

    回京的时候,他还了回来!而且还搭了德慈太后给他的一条狗。

    她记得,当时,她往一个人的手里塞了一个包子。还是个肉包子。

    她忽然想起,八年前,皇室隐卫的队伍途径平阳城,平阳城南十里有一处乱葬岗。那时候,扔了几个人在乱葬岗。其一个人眉目轮廓与画的这人重叠,她当初恍惚有过一丝疑惑,但后来便作罢了。原来真的是他。

    这样的一副画,与这屋摆设格格不入,但偏偏又让人觉得除了摆在这里,再无安放他的地方。

    未必不太熟练,还颇显稚嫩,与那躺在土坡的人影一样幼小而稚嫩。

    谢芳华看着这样的画,虽然画并没有提名,但一瞬间便知道是何人所画。

    这画不是什么山水风景,也不是什么美人仕女,而是一面天色昏暗的土坡,堆满了磷磷白骨。一个模糊的影子躺在土坡,望着天空一弯不甚清晰的月亮。人影与月亮间是浓浓的重重雾色。

    这间房间布置乘,隐约有英亲王府落梅居内的器具摆设风格。不像是客栈,到像是居家的起居室。里外三间屋,最外的一间是画堂。除了摆放桌椅茶具外,墙摆放了一副画。

    谢芳华点点头,在他身后走进。

    秦铮看了谢芳华一眼,是以她跟着他进去。

    “是!”那小童立即应声去了。

    秦铮向里面看了一眼,对他吩咐道,“准备几样小菜端进那间房,再温一壶酒来。”顿了顿,看了一眼谢芳华又道,“再抬一桶驱寒的香汤。”

    那小童连忙跟着他来到那间房间,打开了房间的门。

    秦铮满意地点点头,向里面走去,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一间房间。

    “楼主说那间房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接待外客,以防您突然来,一直给您留着的。”那小童立即道。

    “那间房可给我留着?”秦铮一边向里面走,一边对身后问。

    不过秦铮应该是不知道胭脂楼是她的。次为了躲避他,她可是在胭脂楼后院猫了两日。

    谢芳华目光扫了一眼来福楼的后院,又不带一丝痕迹地看了一眼和来福楼后院仅一墙之隔的胭脂楼后院。想着看这小童对秦铮如此恭谨的模样,这来福楼应该是秦铮的了。而胭脂楼是她的。也算是邻而居了。

    二人进去后,那小童将后门又紧紧地从里面关闭。

    那小童立即接过马缰绳,又看了谢芳华一眼,见她虽然是随从打扮的模样,但眉目有隐隐风骨,也不敢怠慢,顺带接过了她的马缰绳。

    秦铮甩开马缰绳,向里面走去。

    那人立即跳下了墙头,连忙从里面打开了门栓。只见是一个童,大约十多岁的模样,分外恭谨,“公子请!”

    秦铮拿出一块玉,扬手晃了晃。

    “公子?”里面传出一声讶异,紧接着,从墙头探出一个脑袋,向外望了一眼,又露出疑惑,不太确定地道,“您是公子?”

    “我!”秦铮吐出一个字。

    不多时,门内有人走出来,但没立即开门,而是在里面问,“敢问何人?”

    秦铮伸手叩了叩门扉。

    后门口的大门紧紧地关闭着。

    秦铮牵着马径自来到了来福楼门前,只见来福楼门前人满为患,连踏进门槛的地方都没有了。他蹙了蹙眉,牵着马绕过门前,来到了来福楼后门口。

    谢芳华点点头。

    “先去吃饭!”秦铮对谢芳华道。

    谱一入城,满街花灯,入目人流,虽然赶了三百里地的路,但反而让人不觉得疲惫,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这样的日子口,被花灯环绕的平阳城,依然没淹没这种雅风气,反而更胜。

    平阳城环山绕水,位于京都最近。最早是天下学子起源之地,这里曾经出现过好几位当世大儒。雅之风由来已久,可谓是人杰地灵。

    虽然平阳城不大,但是人流丝毫不南秦京城少。即将入夜,街人潮涌动。但南秦京城人人衣着奢华行止做派贵气外,这里的人衣着端不太华丽,行止却都带着人雅气之风。

    太阳还未落山,所以,花灯还未点燃。但也足够让人目不暇接。

    平阳城大街小巷都挂满了花灯,各色各样,千百状,甚是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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