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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京门风月 第六十八章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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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门风月 第六十八章表态 (第3/3页)

是你那些叔伯婶娘们倒是有很多人都好那一口。”忠勇侯喝着醒酒汤道。

    谢芳华点点头,对侍画吩咐,“你去对钱家班子吩咐,让他们准备一台戏。”

    “小姐,要提前点戏呢!也好让他们准备,点什么呢?”侍画问。

    “爷爷,点什么?”谢芳华问忠勇侯。

    忠勇侯摆摆手,“我哪里知道,你点,你若是不会点,去问问女眷那边,让她们自己点。喜欢什么点什么。”

    谢芳华想了一下,对侍画道,“你去问问六婶母,听她的。”

    侍画点点头,去了女眷那边。

    “怎么不是问你大伯母?”忠勇侯扫了女眷那边一眼。

    “论长,是该大伯母,论亲,是该六婶母。但是长者没有长者的风范,那么只能论亲了。”谢芳华淡淡道,“爷爷,我可不是您,挡我路的人,或者和我夺东西的人,我可不会手软。如她惦记着我哥哥的位置,我不会客气了。”

    忠勇侯收回视线,叹息道,“人心不足蛇吞象。”

    谢芳华不在说话,沉默地喝着茶。

    荣福堂内喧闹依旧。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谢墨含和秦铮还没有回来,谢芳华便有些坐不住了,拧起了眉头。

    显然,永康侯和夫人较难缠。

    “我去看看!”忠勇侯放下筷子。

    谢芳华伸手按住他,“爷爷,再等等,有哥哥和秦铮在,他们还能处理不来吗?不非是费些时间罢了。”话落,她嘲笑道,“永康侯和夫人不急着去找儿子,来忠勇侯逗留闹腾,有什么用?”

    忠勇侯闻言点点头,遂作罢。

    又等了两盏茶时间,谢墨含和秦铮先后回了荣福堂。

    谢芳华看着二人进来,只见气色都不是很好。谢墨含拧着眉,秦铮抿着唇。待二人来到身边坐下,不等她开口,忠勇侯便问,“如何?”

    谢墨含看了谢芳华一眼,低声道,“我实话实说了,永康侯夫人怪我没拦住燕亭,不及时告诉他们离开之事。又怪妹妹,说是她蛊惑了燕亭,以至于他这样的日子含恨离开去漠北。”

    忠勇侯闻言大怒,“他们只怪别人,怎么不怪自己?”

    “从今以后,永康侯府和忠勇侯府怕是真正地结仇了。”谢墨含道。

    “结仇结仇,谁还怕了他们不成?算今日不结仇,早晚也是仇。”忠勇侯哼道。

    谢芳华看了一眼爷爷,又看向秦铮,问道,“你们怎么耽搁了这么些时候?他们一直闹着不走?”

    秦铮没说话,端起桌的醒酒汤喝了起来。

    “永康侯听说燕亭去漠北军营之后,立即离开派人去追踪拦截燕亭了。只不过永康侯夫人没走,非要闹着进来找你问个明白。她不知道打哪里听的消息,说是你回府之后,听说燕亭才离开咱们府的,猜测应该是见过你,是你说了什么,才致使他出走。”谢墨含解释。

    “然后呢?”谢芳华问。

    “我拦不住人,后来是秦铮兄发了怒,说若是她再这样闹下去,让人半路杀了她的儿子,没有了儿子,她也省心了。”谢墨含揉揉额头,“总算让她不再折腾,回了府。”

    谢芳华点点头,沉思片刻,缓缓站起身,“我也出去透透气。”

    “我也陪你去!”秦铮放下茶盏。

    谢芳华偏头看着他,声音放低,有些软意,“我去后面的金玉轩走走,你一直喝酒,没吃多少东西,你稍微吃一些,然后再去后面找我吧!”

    秦铮罕见地见谢芳华态度转变如此,他扬了扬眉梢,问道,“你确定不会落跑?”

    “这里是我家,我能跑到哪儿去?”谢芳华看着他。

    秦铮于是放心地坐稳了屁股,对她摆摆手,气色没见多少好转,“那去吧!”

    谢芳华抬步出了荣福堂。

    来到荣福堂外,一处清静无人处,侍墨将在门口永康侯和永康侯夫人以及谢墨含和秦铮的话语一字不漏地给她重复了一遍。她才知道,有一点谢墨含没说,是永康侯夫人打算闹到皇宫去,让皇做主。被秦铮三言两语给打消了念头。

    但是今日之事瞒不住皇宫内,怕是如今皇已经得到了消息。

    谢芳华对着夜色静默片刻,对侍墨吩咐,“你去哥哥的芝兰苑一趟,将他屋子里养的那只鹰带来给我。”

    侍墨点点头,快步前往芝兰苑。

    谢芳华静静等候。

    芝兰苑距离荣福堂并不远,一盏茶后,侍墨袖子里拿着一只鹰走来,将它递给谢芳华。

    谢芳华伸出手,那只鹰见到她,欢喜地跳到了她的手心里,之后又跳起,绕着她周身转了一圈,之后又跳回她的手心里。

    谢芳华摸了摸它的羽毛,对它笑了笑,“言宸也是去漠北了,辛苦你追他,给他传个消息。”

    那头鹰歪着头瞅着她。

    谢芳华从怀取出一片彩纸,用指甲在彩纸画了几个符号,对它轻声道,“永康侯府的燕亭要去漠北,如今才走半日,想必没走多远。他这些年是笼之鸟,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永康侯府的掌控之。既然他念我一场情意,我便送他一个海阔天空。你让言宸一路护他前往漠北吧!别被永康侯给抓回京城来。”

    那头鹰似乎听明白了,点点头。

    侍墨在一旁看着,不由唏嘘,“小姐,它好通人性。本来我带它的时候,它闹腾着不来,但是我说是小姐让我去带它的,它来找您了。如今竟然还能听得懂这么大段的话。”

    谢芳华将彩纸用丝线绑在它的腿,轻轻拍了拍鹰的头,它顿时翱翔飞了空。转眼间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了。她看着黑暗的天空对侍墨道,“这是漠北的苍鹰,我训练了三年,才得用。通人性算什么?它还认字呢!”

    侍墨张大了嘴,有些不敢置信。

    谢芳华从天空收回视线,对她笑笑,温和地道,“大千世界,无所不有。眼界有多高,便能看多远,人心有多大,便能藏着多少东西。只是,别忘了本,便不会被自己餐食。”

    侍墨垂下头,敬佩地道,“奴婢谨遵小姐教导!”

    谢芳华莞尔,掏出娟帕擦擦手,对她道,“走,我们去金玉轩看看。”

    侍墨点点头,伸手扶了她,二人向金玉轩走去。

    绕过荣福堂,远远地,便听到后院一阵阵喧哗热闹声,灯火里,人影憧憧。同样是屏风隔着男女的席面,但是年轻的少男少女到底是荣福堂内一帮子老者热闹欢愉许多。

    谢芳华并没有走近,而是站在远处静静看着,依稀能分辨每个人都在做什么是何神态。

    “小姐,不过去吗?”侍墨见谢芳华许久不动,轻声问。

    谢芳华摇摇头,抬步向里面走去。

    “芳华姐姐,你来了?”谢伊欢呼一声,从座位站了起来,向谢芳华迎了过来。

    谢芳华对她笑笑,轻声问,“吃得玩得可好?”

    “好着呢!”谢伊挽住她胳膊,“我们在玩击鼓传花,传到谁谁回答问题,必须是真心话,若是回答不来,或者选择不回答,表演才艺,刚开始,芳华姐姐,你也来玩吧!”

    谢芳华见众人因为她到来,都止了欢笑,向她看来,每个人的脸神色各有不同,她笑着摇摇头,“我玩不来这个,过来看看,你们玩吧!”

    “玩吧!你怎么玩不来呢?不会累的,是接住花团的时候,立即传给别人,若是不及时,鼓声停了,留在你手里,那么你才回答问题或表演才艺。咱们这么多人,芳华姐姐,你别害怕,不一定轮到你的。”谢伊怂恿谢芳华加入游戏。

    谢芳华笑而不语,并不开口答应。

    “谢伊,我看你还是别央求人了,咱们在座这些兄弟姐妹们,谁有忠勇侯府小姐的派头大?这可是一尊大佛,连宫里的皇后娘娘面前都要得面子三分,你哪里有那么大的面子请得动人?我们这些人加起来,也更劳动不起她的大驾了。”谢茵忽然阴阳怪气地开口。

    本来还有略微说话笑闹的金玉轩里因了她,顿时鸦雀无声。

    “谢茵!你胡说什么?”谢林溪皱眉,在男席座位皱眉训斥了一声。

    “二哥,我说得本来是这个理儿,又没有错?让大家说说,是不是皇后娘娘面前忠勇侯府的小姐都有三分脸面呢?”谢茵扬起脖子,“她心里指不定如何看不起咱们这些兄弟姐妹们呢!谁叫她生在忠勇侯府了?有个好的地位出身是别人高一等。”

    “谢茵!”谢林溪坐不住了,从男席站起身,脸色沉下来,这一声名字也喊得极重。

    偌大的金玉轩,瞬间连呼吸声也不闻了,都看着谢茵和谢芳华。

    谁也不会忘了,这里是忠勇侯府,谢芳华病弱之身,从来不出现在人前,更不曾被人当面如此这般言语嘲讽奚落。

    谢芳华静静地看着谢茵,面纱遮挡,看不见她的神态,但是没人听见她气息乱,更不曾见她有半丝动怒的迹象。

    谢伊却是忍不住了,怒道,“茵姐姐,您为何偏偏针对芳华姐姐?芳华姐姐可没招惹你什么?你是不是嫉妒她有个好出身?才屡次针对她?”

    谢茵被点破,顿时激动地反驳,一时间,在众人的目光下口不择言,“我嫉妒她?她有什么好?常年一副病秧子,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怕是麻风,不敢出现在人前,藏着掖着。而且无父无母……”

    谢芳华忽然眯了眯眼睛。

    谢林溪已经走到谢茵身边,伸手打了她一巴掌,只听“啪”地一声脆响,谢茵痛呼一声,没说完的话语堪堪被打了回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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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墙者15801027493,解元[2015—2—5]“从妾本惊华到如今京门风月,感谢能让我们认识情大!”

    作者有话也感谢因为字和这个平台让我认识大家,能有你们一路的陪伴,我很幸福。时光慢走,岁月慢逝。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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