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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 080你竟然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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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0你竟然怀孕了! (第2/3页)

沉重,因此尤其珍惜。

    后来觉得我认为重要的,对你或许没有意义,你即便是晚年也定儿孙敬仰,商界传奇,你生病了,你的学生你的同僚还有各界媒体也不会让你感觉孤单;

    甚至你真走了,你的讣告,也是文坛大家执笔,而愿意陪在你身边的也无需你全力争取,已有人排队等候。

    是不是因此,你从不觉得这些重要,需要用心用忠诚去维护。

    “想什么呢?是不是被我说的话感动了。”

    “是啊。”

    你可以睡前不洗脚,可以吃了大蒜过来吻我,可以进门就把鞋甩在客厅的沙发上,你可以抱怨我做的饭菜难吃,你可以嫌弃我是不是太过虚荣,你可以抱怨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老婆,你甚至可以不心疼我,不接孩子。

    但!你绝对不能不忠诚!

    有钱也不可以!因为我不容忍!

    决定离婚时,尤其要放大你的缺点,否则在收支平衡的婚姻里,我怕我会自我唾弃。

    所以。

    对不起,为了我牺牲你!

    “别闹,另一只手放哪了,先擦擦手。”

    ……

    一大早睁开眼,庄严翻个身,本能的看向身边的安宁,她侧着身睡相很好,头发散在枕头上柔和的墙角灯照在被子上折射在她的脸上,安静祥和。

    庄严下意识的伸出手,摩擦着她光滑的脸颊,心想,你一定不想背叛我,你善良、安逸,不用坏心思揣摩任何人,就算当年你那样生气甚至恨我,哭的那么伤心,也给我们留有余地。

    你怎么忍心想要离开我们,怎么会以我的错误惩罚自己,平日连别人多看你一眼,也觉得不开心的你,与男人都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和疏离。

    所以你绝对没想过离开我、离开家,你,只是那天偶然遇见他,那么一次偶然而已,对不对。

    庄严看着她、盯着她,脑海里不其然便是孟子曰牵着她的手,而她又没有拒绝的一幕一幕。

    庄严的目光陡然冰冷,手中的力道陡然加重。

    苏安宁骤然被疼醒。

    庄严赶紧缩回手,脸上的恨已经被笑意取代:“你醒了,我都醒了你还睡。”

    苏安宁觉得脸上特别疼,再看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忍不住皱眉:“你干嘛了!”说着起身走入浴室,打开灯在镜子前照了照,左脸通红:“庄严!你要死了!”

    庄严可怜兮兮的站在浴室门口:“我不是故意的,我拍了你半天你也不醒。”

    “不醒你就掐我!”

    庄严立即投降:“下次不会了。”嘴里低估着:“我在生病你还睡那么熟,心里不平衡。”

    “不平衡你就——”苏安宁看着他的病号服,生气的扭过头,对着镜子照了照脸什么都没说:“走开!”

    庄严掐完就后悔了,从下床到现在一直在给安宁献殷勤:“我给你削苹果?吃不吃栗子我给你拨?早餐想吃什么我去买?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

    “没生气!”安宁把用过的被子收起来,整理好床铺和自己,暖红色的高龄T恤外面是一件冲锋衣,准备下楼。

    庄严赶紧拉住她:“别走。”

    “我不走,要吃什么?”

    庄严笑了:“等一下,我也下去。”庄严赶紧去换衣服。

    安宁见他一早上身体都没有问题,想着总在病房里他也闷,施恩的点点头:“准了。”说完刚要给自己加条围巾,突然觉得一阵恶心,立即冲进厕所干呕。

    庄严目光一愣,既而脚步恍惚的走进卫生间,呆愣愣的看着趴在洗涑台前干呕的她,目光前所未有的冰冷,声音却细如蚊蝇:“你怎么了?”

    “说话!你怎么了!”庄严一拳砸在洗手间的门上,玻璃瞬间顺着受力点开裂,丝丝血红从拳头中部漫延,但这些都抵不上他眼中侵染的血恨!

    他不可能不多想!

    孟子曰的每句话和她现在的表现,冲垮了他最后一层理智!他就是再怂!再能忍!多能缩着当只龟!也受不了最亲近的人给他的当头一棒!“你说话!”

    苏安宁打开水龙头,从镜子里看着站在门口的庄严,他盛怒的神色和他此刻想吃人的凶狠。恍惚间什么都明白了,他知道。

    苏安宁以为她会胆怯、会害怕,却发现前所有的平静和伤感,对,平静过后是汹涌而出的伤感。

    突然而来的一切和让她觉得委屈的婚姻突然走到终点时,这种伤感几乎要超过伤害本身,让你觉得依旧是晴天霹雳。

    不像想象中平静,也没有语言中表现的洒脱,只觉得压得喘不过气来,甚至还有对自身那次错误的厌恶和恨意。

    让她的婚姻陷入彼此伤害的地步,让两个人都遍体鳞伤的离开!

    何必!

    何必!

    安宁看着镜子里的他,不自觉的泪流满面!

    庄严突然大喊,眼睛凸出仿佛要瞪出来,血红一片:“你哭什么!孩子难道不是我的吗!你是我老婆,不可能不是我的!既然是我的!你哭什么!苏安宁你哭什么!

    这是喜事!你转过身告诉我这个孩子是我的!你说!你听到没有!你给我转过来告诉我这个孩子是我的!”

    苏安宁趴在水池上,泪眼模糊,泣不成声,对不起庄严!我没想到会这样!如果……

    如果可以回头,我不想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我们的关系……

    心口的痛怎么压也压不住,婚姻即将结束的痛苦和不舍,蓬勃而出,好像这些不舍不该是自己的!

    本来就是,她怎么会不舍!怎么会!可不舍潜藏的很深很深!你甚至不知道它这一刻从你身体的哪个部位冲出来,毫不留情的给天真的你、给不尊重它的你致命一击!

    也许它一直存在,成了空气、成了血液、成了基石,融入骨髓,不离不弃!

    庄严笑,除了笑或许还有泪,或许吧他没注意,痛苦让他口不择言:“孟子曰的?还是陆镇海的?说不定还可能是我的?要不我们三个做个亲自鉴定看看是谁的!”

    苏安宁无话可说,他有资格指责,他有立场发火,这跟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没有关系,单纯在这段婚姻里,他有资格!

    “多久了!”庄严的声音仿佛从几万米的冰层里涌出来:“孩子,多久了?”

    “一个多月。”

    “可不可能是我的。”庄严声音小心翼翼。

    苏安宁张张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关了水龙头,盯着洗涑台,摇摇头。

    庄严一拳打碎了伤痕淋淋的玻璃。

    门镜——哗!——的一声脱落!

    敲门声突然响起,护士甜美的声音传来:“里面有事吗?有事吗?”

    “滚!”

    庄严看着苏安宁,目光冰冷刺骨干涩如血:“我真没有想到,不对,我从来没有想过,你,竟然是你让我有今天!”

    苏安宁的声音低低的,夹杂着即将分道扬镳的哭声:“我知道我不配!”

    “你也知道!”庄严冷笑:“我以为你什么也不知道!苏安宁我除了那件事哪点对不住你!你要天上的星星,我给你摘过月亮吗——”

    “我没有要过天上的星星。”

    庄严一脚把门踢到墙上,反弹回的力道猛然砸中他脑门。

    苏安宁赶紧跑过去扶住他:“你怎么样?流血了!头晕不晕!”

    庄严一把甩开她的手。

    苏安宁收回手,默默的站在一边,看向它处。

    庄严笑着后退,无力的靠在两米外的墙上,额头上被玻璃划开一道道的肉渗着血,凄惨、悲凉:“我一直认为该是陆镇海。”

    “他不是那种人。”

    “这种时候还不忘给他辩护,是不是指望他接收你!”

    她当年口不择言时骂的更难听。

    “苏安宁我真是小看你了!孟子曰那样的人你也能搞到手!是不是很带劲!他年轻,有貌,还有那么大的家世,离开我你一样是阔太太!

    不!王珍芬可不是我妈,她可不喜欢破烂货和二手货!到时候你要是还想跟着他,说不定就会成为你自己都不屑的小三!放心,他若是不要你了,我也可以包!反正不就是钱,你知道,我有的是!”

    苏安宁垂着头。

    庄严抄起门边的衣架砸在苏安宁一米旁的墙上,面色狰狞:“你说话啊!我说我有的事!就他那死板到刻板的人有什么技术可言!跟他干什么!跟我怎么样!苏安宁你跟我怎么样!”

    苏安宁蹲下身,抱着膝盖哭:“对不起……”

    “你没有资格跟我说对不起!”庄严暴躁不矣,大声斥责:“你跟庄逸阳说去!就说你给她怀了个梦寐以求的妹妹!但不是他爸的!你说啊!你说的出口吗!

    我是胡闹!可我从来没想散了家!从来没想让我儿子蒙羞,让你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可你呢!真是长脸啊!长江后浪推前浪!余地都不给彼此留!

    你想让我怎么样!逼着你打掉你肚子里的孽种!然后我们两个相杀一辈子!还是让我看着ta出生,坐实了头上的帽子!甚至还要听ta喊我爸爸,时刻提醒我们这个孩子野种的身份!

    苏安宁!你知道你给我出了一道怎样的难题!摆在我面前的路多么狭窄!你知道吗!”

    庄严随便抹下眼泪,看向窗外,心乱如麻!恨不得打死面前的女人!

    苏安宁抬头看他一眼,是从来没从他身上见过的狼狈和脆弱,那样无助!那样简单的伤心!

    她仿佛懂了,懂了他面对她曾经的伤心时,付出的下意识行动。

    因为心疼,看着他伤心会心疼,比自尊疼,比想象中疼,偏偏这种疼没有回头路。

    苏安宁骤然起身,冲过去,抱住他:“我爱你——”七年来首次不虚伪的真心实意,因为摊开,因为无所顾忌,因为不能回头,反而真诚!“我爱你——”

    庄严愣了一下,推开她:“滚!”

    苏安宁又抱上去,知道这种感觉痛!知道你心里的伤,知道你的无助,知道你此刻的委屈,所以不想你独自痛,不想你孤单的撑,所以只要我能分担,只要你能平静,只要你好好的,踩几脚我的自尊又如何!

    当年你让我踩,我就不能不让你碾压!

    “放手!”

    苏安宁紧紧的抱着他,不断的摇头,不能的,你哭了!你怎么可以哭!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哭,独独你不可以!我心目中骄傲的你不可以!“庄严,我错了!庄严!庄严!爱你!”明白的太晚了。

    庄严眼角的泪滑落,慢慢的紧紧地抱住她,两个人一起哭!“你怎么可能爱我——你如果爱我怎么会如此对我——”

    “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你知不知道!”庄严忍不住近乎变态的挤压着她的脑袋!

    苏安宁点头,使劲点头,动不了也点头:“我知道,知道!”就像此刻,我的自信同样向我开了这么大的玩笑,这种痛无法估量!不可传递!

    痛苦……

    嘲笑着所有的不珍惜,所有的狂妄自大!

    “我要怎么办!苏安宁!你说我要怎么办!我现在恨不得掐死你!你让我掐死你行不行!”

    “行!”苏安宁扬起脖子:“都是不值一提的外人而已!为了他们掐死我。”鬼使神差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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