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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 078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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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8撞破 (第3/3页)

喝两碗。”

    “苏总又开始偏心了。”

    苏安宁笑着,手机发来一条短信:‘今天的汤喝了吗,出来时带多了,给身边的人来一碗,滋补气血的,男性就免了’。

    你是不是心理学也学的杠杠的!——‘谢谢,这几天麻烦你了,明天就不用了’——

    ——‘你所发的短信对方没有收到,请再发一次’——

    苏安宁失笑,百忙之中还记得她的汤,这份心,她心领了:“没事的都过来喝汤,今天不忙,又是愚人节,放假一下午,过节去吧。”

    “谢苏总慷慨,等下,苏总不会是骗人的吧。”

    “不信的可以继续留下来上班哦。”

    “我信!苏总我们都信。”

    “真是好骗的孩子。”

    “苏总——”

    下午所有手头没有大案的员工放假。

    苏安宁跟着付迪在翔云挑选多多的衣服:“猜我前两天碰到谁了?”

    “谁啊?”

    “卓琴。”

    苏安宁看着婴儿区的小衣哪件看着也喜欢:“没有打起来吧?”

    “怎么可能,她跑的比兔子还快,人看着也憔悴不少,我真不该那样谢庄严,我应该拿上大礼,三拜九叩的谢主隆恩。”

    苏安宁拿起一顶半个巴掌大的小帽子,圆圆的十分可爱:“我要不要再给你个机会。”

    付迪想想,选了件红色的:“行啊,找一天带着多多去你那吃饭,算我正式谢谢他。你看那些小玩意做什么?有啦?”

    苏安宁点点头。

    付迪不敢相信的又看过去:“不会吧!”说着立即放下衣服,赶紧凑到她身边,仔仔细细的打量她的肚子:“一点都看不出啊,多久了?”

    “一个月零十天。”

    “零的还真够吉祥的,不对!今天四月一呢!苏安宁你少骗我!你当我好骗啊!我才不会信你呢!”说完又去给女儿挑选衣服:“你说红色好看还是蓝色好看。”

    “我觉得粉色好看,你说我手里的小帽子哪个好看。”

    付迪看她一眼不屑的收回目光拿起粉色那件小裙:“你少想诓我,我虽然智商不高,但也不低,就这件红色的包起来。”

    苏安宁赶紧让付迪结一顶小帽子。

    “苏安宁,你为了过个节至于吗?”

    “你说呢?”

    “反正不是你付账,服务员,刚才她拿的那顶帽子,赤橙黄绿青蓝紫一个颜色来一顶。”

    苏安宁赶紧作揖:“谢谢付女士慷慨。”

    “你还真让我买这些没用的东西啊。”付迪话落手机响了:“什么!……多情不是在店里吗?……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到……”

    挂了手机付迪看向安宁:“什么也不说了,衣服你拿着等我去你那时再取,风韵有点事,我先走了。”

    “需不需要我去——”

    “不用,小事——”

    苏安宁接过衣服和装有七顶帽子的袋子,一个人闲散的逛着。

    翔云的婴幼儿区品牌很全,整层楼包括了孩子的吃穿住行,尤其小衣服看着可爱的不得了。

    顶层之上,孟子曰非常不爽,一边走一边在发火:“我说不做就不做!你把我关在这里也一样!这不是我名下的产业我为什么要视察!”

    孔祥国一张老脸低三下四的劝着:“子曰,你要是愿意,现在翔云就可以过到你名下。”

    “我对它的经营模式不了解!为什么要在我的名下!”

    “所以我们要了解了解呀,我们就从最小的翔云开始好不好!”

    “让开!”

    “子曰。”

    “让开!”

    孔祥国深吸一口气让开:“孟子曰!你也不小了!别什么事都听你妈的!我承认有些事是我不对,但——”

    孟子曰的手握在门柄上:“我明白,你们有你们的逼不得已,等我想好了,我会从第一层开始查,给我点时间,先走了,下次见。”

    孔祥国惊讶的看着打开又关上的门,刚才他儿子说什么?刚才子曰说话是不是没有喊?还特别柔和?刚才一定是他家子曰来过,一定是。

    孔祥国竟然有种想流泪的感觉,这么多年了王珍芬霸占着儿子,成天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弄的他们像仇人一样,刚才儿子竟然说‘明白’,还说有机会会从第一层‘查’。

    就是有要接收他名下财产的意思了。

    从来不过愚人节的他相信孟子曰也从来不过。

    孟子曰的确不过,他从父亲办公室出来,见左侧的专用电梯在日常维护,选了扶梯,下到第六层时,突然后退一步,然后立即往下跑,一分钟后,站在挑选婴儿车的苏安宁身后笑容欣喜腼腆。

    “……全木质的,价格也非常合理,无异味,它有三层面,配有音乐床,非常舒适。”

    苏安宁有些犹豫,太大了:“有没有简单点,不用这么复杂。”

    漂亮的服务员指引着她向前:“女士看看这边这张,偏小,实用,这位先生看的这么认真,也有什么要求吗?”

    先生?苏安宁回头,被孟子曰吓了一跳:“你走路不出声的。”

    孟子曰赶紧解释:“我有出声。可能是出声的人太多,你没注意,我们是偶然遇见的,不算在十天之内。或者……你可以当没有看到我……”

    可能看不到你吗,苏安宁转回目光继续看婴儿床。

    她不讨厌他是事实,但,前提是他站在他的位置,她站在她的位置,两个人不要有交际,不要互相打扰,她才可以理智的欣赏他。

    否则他就是对她造成了困扰。

    “你看小车做什么?”

    “这叫婴儿床。”安宁跟着服务员向前。

    “哦,你看婴儿床做什么?有朋友生了宝宝满月吗?”

    “对啊。就这张把,帮我送到这个地址。”她留了母亲的住址。

    孟子曰看了一眼,看向它处:“还要别的吗?”

    “恩。”搬回家住的话,床单被罩窗帘都要换新的,不行,不行,不能搬回家,工作室那边的公寓也很久没住人了,如果去那边,也得换新。

    苏安宁向电梯走去。

    孟子曰保持三步的距离在后面跟着,心情莫名雀跃。

    儿童区再上两层,是床上用品区,可能这个时节选购的人不多。

    “欢迎光临爱尚,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

    苏安宁看了好几家床上用品,在一床淡紫色的四件套和一床粉色提花四件套上摇摆了一会,最后选了灰色的。

    孟子曰忍不住问:“为什么!你看起来明明不喜欢灰蓝色,而且这种颜色男士用的居多吧。”她不可能给纪什么的买,他已经被他轰走了。

    “方便清洗懂不懂。”安宁付账。

    孟子曰茫然:“不懂。”

    苏安宁笑笑,心想,你当然不会懂了,你家奴仆成群,还是会说‘少爷,我给您洗吧’的那种。

    服务员装好。

    苏安宁看眼后面这位:“给他吧。”杵着也是杵着,是赶不走的。

    孟子曰赶紧接过来,整个人都精神不少,看到,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再来套粉色的。”她喜欢暖色清淡的他知道。

    苏安宁闻言看他一眼,两套换着用,怎么也是他提,也没什么立场说他。

    “等等我。”

    “正在三米之外等你。”

    “欢迎光临明媚,看看您需要什么?”

    苏安宁在美轮美奂、一层又一层的窗帘区逛了很久,最后选了几块,给了地址。

    孟子曰依旧看了地址一眼:“你要干什么,搬家吗?”

    “搬什么家啊,再布置一个金窝。”

    “又骗人。”

    苏安宁走出来,在床品区摸着一张蚕丝被:“觉得怎么样?”

    孟子曰不喜欢蚕丝:“不怎么样。”

    苏安宁放下再选:“这床呢,棉花的,你嗅嗅有没有黑心棉。”

    “女士说笑了,我们公司的床品都是百分之百棉芯,我们主打的就是棉柔的感觉。”

    “我怎么嗅的出来?”

    安宁看着他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孟子曰见她笑,也跟着笑了,开口道:“没关系,我嗅不出来,但我爸可以,我爸现在就在楼上办公室,我去把他叫下来,让他给你选几张好——”

    苏安宁赶紧拽住他,四下看看往外拖:“疯了!把他叫下来我还要不要活了!不准叫。”

    孟子曰一本正经:“你不是要买好的,我没怎么来过这里,我这张脸不管用,我爸的脸管用。”

    “你爸脸太大,咱用不起,凭感觉来吧,我的床单呢,你放哪了?”

    “给送货部了,地址就是你刚才写的那个,对吗?”

    苏安宁想起他记性好了:“算对吧。”

    那边的脚垫什么的估计也早不能用了。

    孟子曰反拉住她的手,刚才是她主动靠过来的?

    苏安宁任他拉着,但好心提醒:“你爸不会突然看见你吧。”

    “不会,他不走这边,他有两部专用电梯。”

    苏安宁点点头,抽手选中了几块脚垫。

    刚空出手来,孟子曰又牵上了。

    苏安宁嘴角抽了抽,这区人不多,随他吧。

    “你要不要买凉席,我辨认竹子厉害。”

    “现在才春天。”

    “没事,没事,买了放着,走,我带你去买凉席。”他好不容易有个技能展示,棉花他真的不会闻:“我保证给你挑一个好的。”

    “这个季节,你会讲价吗?”

    “这里不准讲价。”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

    孟子曰闻言有点痛苦:“除非我爸过来讲。”

    “算了。”其实她也不擅长讲价,以后万一沦落到大卖场和菜市场再说吧:“哎呀——”

    孟子曰赶紧扶住她:“你怎么样?没事吧?怎么放东西的!谁家的!出界了知不知道?商场守则没有背完是不是!”|

    “好了,也没有摔倒。”你再把你爸喊来,咱俩一块倒霉。

    一位小姑娘赶紧跑过来:“对不起对不起先生太太,刚才我离开了一小会,实在对不起,我道歉。”平时没什么人,她就去了个厕所,让隔壁的同事帮忙照看,怎知同事有事也不在了,才……

    孟子曰目光微冷:“对不起?对不起万能的吗?对——”

    安宁也赶紧拽住孟子曰:“走了,走了,小姑娘也不是故意的,你再说我生气了!”

    孟子曰立即闭嘴,他脾气不好,但不是不讲理,对方认错态度良好,安宁也说不追究,那就不追究吧。

    孟子曰‘扶着’安宁的腰,亲亲密密的陪着她逛。

    苏安宁非常不自在:“放开。”

    “不要,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摔了。”

    “不要。”

    “我挽着你总行了吧。”

    “好呀。”

    苏安宁把胳膊放孟子曰得意的臂弯里:“活该你一直找不到媳妇。”

    “欢迎光临一米之家。”

    “我已经有了,有竹席吗,都拿出来!”

    苏安宁忍不住笑了:“好狂的口气。给本大爷包了。”

    孟子曰冷哼一声看天:“我没有说错?”

    “对,对,你没有说错,我也没有说你说错了。”

    “可你笑话我。”

    “我没有笑话你。”

    “你就是有笑话我。”

    “没有。”

    “你有。”孟子曰逼近。

    “没有。”

    “你有,你有你有。”

    “别闹,痒了。”

    “哈哈……都说了别闹。这种的啊,有竹块的吗,不要草席。”

    “安宁……”

    “孟子曰!”

    不远处,庄严手里薄薄的床单滑落,眼前云里雾里模糊成一片,怎么可能?一定是他看错了?孟子曰?苏安宁?他们怎可能有关系!

    “先生,先生,是不是不合适?”

    绝对不可能?他们年龄不合适?生活方式不同?孟子曰才多大?什么女人他找不到,不是,他根本不可能认识安宁!

    但他的手放在哪里?他怎么可以抱着安宁?他怎么可以随便碰安宁?他是什么东西,仗着年轻长的好,就以为什么女人能都能碰!这……不可能的……

    那两个人绝对不可能……

    “先生?”

    孟子曰突然偷亲了怀里的女人一下。

    怀里的女人恼羞成怒的瞪他一眼,表情、神态与他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庄严整个傻住!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们两个……

    亲吻!

    庄严不敢相信的看着闹在一起的两个人,那张过分年轻张扬的脸没有平日孤傲冷漠的样子,反而笑的十分傻气,分明就是还没长的孩子,可就是那张不成熟却过分眩目的脸几乎贴在他熟悉的脸上!

    他们挨的太近,近的他不敢上前!

    “先生……”

    孟子曰才不情不愿的收了手,握住她的。

    有夫之妇?你们不知道吗?孟总的女朋友是位有夫之妇!

    口味真重!

    不过是个孩子!这是他当时骄傲的话。

    孟总恋爱了,看他那傻样?恨不得为女朋友掏心挖肺?

    小孩子没有谈过恋爱。

    听说是喊:你有老公又怎么样!多豪迈的宣言哈哈哈!

    恋爱还可以谈几次吗?

    有了孩子就结婚。

    如果我赢了你们一年不碰老婆!

    白鹭温泉那一抹他没看清的身影?

    牧场里的六万朵玫瑰?

    他不管走到哪来都在发送中的短信?

    一模一样的衣服?

    有了孩子就结婚!

    有了孩子就结婚?

    他们在一起多久了!多久了!

    庄严怒火攻心,眼睛充血,有孩子!你他妈都跟她做了什么!

    庄严想冲上去,砸扁那张无耻的脸!你以为你家世好了不起吗!你年轻就有资本勾引有夫之妇!你不懂事就能下那样的‘豪言壮语’!还说给我听!

    你笑的那么贱要笑给谁看?你故作可爱的那张脸跟讨好谄媚金主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畜生!

    你年轻你就可以如此乱来……你年轻有资本你就可以不顾别人的感受!你……算什么东西!

    孟子曰突然对着安宁一笑,绚丽、灿烂如烟花绽放。

    庄严觉得呼吸不过来,扶着一旁的床,大口喘气,心——心——

    “先生!先生!你怎了?要不要叫救护——”

    救护车?!不!不能叫!他太狼狈了!他拿什么跟孟子曰比!那个贱人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仗着一张清纯的脸!顶着天真无邪的头衔!用那双仿佛永远不会说谎的眼睛,说着最无耻的谎言!

    “先生——”服务员担心的蹲下身!

    庄严茫然无措的拽着她,眼睛凸出血红一片。他想说——不要叫,不要——但发不出声音!

    服务员吓的半死,张嘴就要喊。

    庄严瞬间捂住她的嘴,死命捂着!你怎么可以叫,七年前……七年前他就绝了质问的可能!苏安宁那个女人!你不知道!她或许还愿意骗骗你!若是知道了——他——

    所以不能叫!绝对不能叫知道吗!

    他怎么能跟孟子曰站在一起,被他那双可耻的眼睛看见!

    服务员奋力挣扎着!唔!唔唔!但压在嘴上的力道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庄严用力捂着,手上青筋暴露,不能叫!你绝对不能叫!手下的力道因为情绪失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服务员的脸色越来越白,鼻子和嘴一起被捂住,窒息的痛苦让她的双眼翻白,手掐在他手臂上,血淋淋一片。

    “不要叫——”庄严一字一句的说着,血红的双眼如噩梦一般,他盯着一处,不断说服自己,现在还没有最糟,你还是她的丈夫,你还站在有利的一面!

    庄严慢慢的找回点理智。

    松手。

    服务员瞬间瘫在地上大力呼吸,哪还有力气叫,只知道呼吸,呼吸,活着活着。

    轻快的声音传来,如一阵魔咒。

    “别买了,哪有现在买竹席的,他们家能拿出两张竹席给你看都不错了。”

    “总有有的,多问几家不就有了,我想给你买。我想给你买吗!”

    “买什么买!”

    无耻!

    庄严慌忙的四下找着,立即钻到了收银台下面,牙齿紧紧地咬着手掌,强迫自己不要跳出去!不要去求证——

    安宁!

    你!

    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语气跟别的男人说话!

    “不买了!我说不买就买,去看看餐具什么的,也得换。”

    “你真不买了,我都准备好鼻子了。”声音可怜兮兮的。

    “你以为你是熊猫吗?”

    “怎么也比熊猫珍贵点吧。”讨好的撒娇声,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庄严颓然的缩在狭小的范围里,目光呆滞,呵……呵呵……

    他们两个?

    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情吗!

    哥,我听说你在才上来的。

    我是不是要感恩戴德!你个无耻的畜生!

    ……

    “就是他!”险些被捂死的服务员快速叫来这一层的保安。

    庄严已经一身爽利的站好,目光冷漠,器宇非凡,声音冷酷:“刚才的事对不起,我有哮喘,犯病的时候力气比较大,喝了药已经好了,刚才还要谢谢你救了我,为表歉意——”

    庄严拿出支票:“这里是二十万,希望你收下。”

    服务员有些蒙:“这……”

    “我真的有哮喘,刚才谢谢你。”庄严郑重的看着她:“没有你,说不定我已经死了。这只是一点心意。”

    服务员真的懵:“不……不客气……”

    支票放在桌子上:“谢谢,我先走了。”

    “先……先生你的床……”单。刚才不是说孩子不小心弄上了油,不能被妈妈看见要提前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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