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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 076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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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6有孕 (第2/3页)

紧开条件:“谁输了陪我下一年棋怎么样?哈哈哈。”

    孟子曰一入场,陆知青和庄严终于明白老爷子的自信从哪里来了,实在是高人。

    十局‘轻松’过后,陆知青不玩了:“王老,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庄严也故作受不了的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幸亏没有赌一年老婆。”

    三个人哈哈大笑。

    只有孟子曰一个人觉得无趣。

    陆知青对刚才不看好的孟子曰充满了兴趣:“王老,你外孙怎么这么厉害?”

    王老爷子与有荣焉:“服气了吧。”

    “服,真服。”

    “走不下了喝茶去,我这外孙过目不忘,没见过传说中的过目不忘吧,我家这个就——”

    几个人走过来坐到沙发上。

    王珍芬立即收了和祁法的话,转向他们:“又吹什么呢,不下了,我以为你们要战到明天天亮呢。”

    陆知青难得对王珍芬笑的开怀:“你儿子太厉害不给我们机会。”

    祁法见老公不像说笑,不禁多看了孟子曰一眼。

    苏安宁也站起来。

    然后所有人依次坐下。

    庄严挨着安宁,这是应该的。

    陆知青坐老爷子旁边,是礼貌。

    王珍芬和祁法一起,两人‘闺蜜’。

    孟子曰按说怎么也该坐到老爷子另一边。

    他没有,他走到他姥爷对面,坐在安宁左手边,还不是挨着庄严。

    庄严下意识的多看孟子曰一眼。

    孟子曰无动于衷。

    王珍芬和王老爷子不觉得他坐的有什么不对。王珍芬对于她儿子知之甚深,坐哪不坐哪全凭兴趣爱好。

    或者谁也不会往那方面想,毕竟,苏安宁根本没有见过孟子曰行不行?谁脑洞也不可能开那么大。

    老爷子立即接着话题开吹外孙的本事。

    陆知青听的目瞪口呆。

    祁法也十分惊讶。

    庄严简直没有想到,难怪王、孔两家都无意曝光孟子曰,这样的本事,曝不曝光他将来也有闪耀的前程。

    苏安宁嘴角抽了抽,过目不忘啊……

    王珍芬恨不得来一句:儿子,表演一个。

    几个人说的精彩。

    孟子曰突然向后靠一点问安宁:“我挡住你了吗?”

    你有病啊,我看你姥爷呢,你上哪挡我:“谢谢。没有。”

    祁法见状笑容和蔼的道“子曰性格真不错,你还经常诋毁孩子,你看,这体贴人的性子我看着都喜欢。”

    王珍芬怎么不喜欢有人夸儿子,还是从祁法嘴里夸出来,那就是金口玉言,就说明她儿子是真好:“别被他骗了,他呀一会一会的,说不定几分钟后又因为什么不高兴了,到时候你们可别恼他,你们喝茶,我再去切点水果。”

    苏安宁站起来:“我帮阿姨。”

    孟子曰才不稀罕跟庄严坐一张沙发,安宁前脚走,他后脚起身上楼,他记得把庄严和那个女人的相片带过来了,必须给苏安宁一张,让她看清庄严是什么样的人。

    “你慢点,上楼注意点。”王珍芬带着安宁进了厨房,正切着水果突然道:“忘了他还没有喝药,安宁啊,你倒杯水帮阿姨给子曰端上去行不行。”

    “?”

    王珍芬赶紧解释:“他这孩子怕苦,阿姨去肯定被他轰下来,说不定你去了他会给你个面子呢?”虽然这样的几率很低,但聊胜于无。

    苏安宁傻了才去:“阿姨,那是他对您撒娇呢,孩子生病了,不就这时候盼着你哄两句,我来切,您就容着他对你孩子气几次吧,以后有了媳妇可就不那么黏人了。”

    “也对。”王珍芬笑的开心的解了围裙:“切着,我去看看。”

    王珍芬刚走,孟子曰推开厨房和水果房相连的门,端着半盘榴莲站在暗红色的古典门框旁,像定格在相片里的贵族男子。

    苏安宁吓了一跳,好脾气的她忍不住向后看了一眼,低声斥责道:“你干什么!没听见你妈刚才说找你,赶紧上去。”

    她找她的,孟子曰走过来,目光如水,清澈若泉,眼睛一眨若星辰璀璨:“你不是要吃榴莲,我掰的。”优雅尊贵的送到苏安宁面前。

    苏安宁见状,刚想说话结果闻到榴莲的味忍不住扑倒水台上干呕。

    “你怎么了?怎么了?”

    苏安宁赶紧挥手:“拿开,快点拿开。”

    孟子曰吓了一跳,赶紧打开门扔到厨房里,着急的凑过来:“你怎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想吃。”孟子曰抚着安宁的背,想让她看起来不那么难受:“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到底怎么了?”

    苏安宁本来不抵触榴莲的味道,但刚才一闻之后只觉得很难受,干呕的感觉止都止不住:“你小点声,让我缓一缓。”

    苏安宁又干呕了好几次,但什么都吐不出来。

    “你脸色看起来也不好,是不是很难受,我——我——”孟子曰赶紧给她倒杯水。

    苏安宁打开水龙头,接过孟子曰水里的水喝了一口,才平复点胸口的恶心感。

    孟子曰担心的看着她,靠的很近,没有想吓唬她给自己讨点公道的意思,他是真的担心:“好点了吗?没事吧?”

    苏安宁脸色有些发白的把他推开:“让让,憋死我了。”

    孟子曰赶紧后退两步:“要不要给你请医生,正好孔——”

    苏安宁摆手:“行了。”还嫌不够烦人的:“把水果端出去。”外面的人正等着。

    孟子曰不敢耽误赶紧去端:“嗯。”

    王珍芬正好急的四处找她儿子:“安宁你看见——子曰,你吓死我了——”

    孟子曰端着果盘看向安宁:“妈,安宁好像不舒服?”

    “安宁是你叫的吗,叫嫂子。怎么了?看起来脸色很不好?哪不舒服?怎么这屋里臭臭的——”

    孟子曰赶紧道:“我刚才拿了个榴莲——”

    招供要死吗!“榴莲你可以随便拿吗?你自己又不吃,你拿榴莲干嘛!吓唬你嫂子吗!这孩子不省心的!安宁,没事吧,他一般不这样,就是有时候恶作剧了点,你别放在心上啊。”

    苏安宁还是觉得胃里有点难受,但已经比刚才好多了:“没事,孟先生只是路过,是我自己没料到闻不了那个味道。”

    王珍芬心有歉意:“要不你去客房休息一会。”

    “没事,没事。”

    孟子曰深知自己闯了祸,也不闹腾了:“要不我去把孔家语叫过来。”

    王珍芬点头附和。

    苏安宁瞪眼孟子曰:你敢去叫试试。

    孟子曰老实的收回脚,出来后坐在安宁对面一直很听话。

    王珍芬看的出安宁还是有些不舒服,让自家老爹少说几句,没一会就把庄严等人送出去了。

    出门的时候,王珍芬给两人装了一堆过年收到的特产:“给安宁压惊,祁姐就别想了,你带回首都也不方便。”

    有你这样的,带的人都没有说不方便。

    庄严把车开远,脸色立即变的难看:“好点了吗,看起来很糟糕,不像话!多大的人了,王家还这么惯着,难怪孔祥国反感王珍芬,孔祥国现在没弄出第二个来气死王珍芬,她就烧高香吧。”

    车上没有外人,庄严看着安宁心疼的不行:“早知道就不让你来了。”

    苏安宁本以为休息一下会好些,结果现在都还这么难受,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路过。”

    庄严不认同,没去凑孟子曰是给两家交情面子,他如今站在的位置,已经多年没人敢不给安宁颜面:“他家厨房多少个门,就偏偏非要从水果间走!”庄严开出王家庭院。

    苏安宁打开一点窗户,但也没有好受多少:“可能觉得近。”

    “能近到哪里去!”庄严脸色不善,有点要把欣赏的晚辈恨上的意思。

    “行了,说破天他也不会少块肉。”

    “你不是对榴莲没有反应吗?”

    “谁知道,可能是刚吃饱饭。”

    到了家,庄严从车上抱起安宁。

    安宁赶紧让他松手:“总想着你会不会把我掉下来,还不如我自己走。”

    “可以吗?小心点。”

    “汪汪汪!汪汪!汪汪——”

    “你主人没回来,一边去。”

    苏安宁把自己泡入浴缸的一刻,舒服的不得了,刚要在水里打个舒展,陡然一惊,她上个月是什么时候来的:“庄严!庄严!把日历拿过来!”

    “来了。”

    苏安宁翻了一下,根本不用翻,她以前没往那方面想,现在一想,她所有的症状都吻合,而且这种直觉让她觉得八九不离十,虽然她只是迟了一天,但……

    苏安宁手有点抖,可明明每次都有安全措施,就算那次没有她事后也吃了药,怎么可……能应该不会……

    “你怎么了?”庄严涂上泡沫准备挂胡子。

    ‘没有一项安全措施是真正安全的’。

    苏安宁颓然的坐在浴缸里,脑子里轰鸣如电,意料之外的事,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怀孕?

    她竟然怀孕了?

    她怎么可以怀孕?

    庄严从镜子里看着她:“脸色那么差?是不是不舒服?去看医生?”

    苏安宁愣愣的看着庄严,听着他关切的声音,眼前的景象却犹如梦幻般消散,主要的人物庄严似一道光影正在缤纷解体,苏安宁下意识的伸手,那光影却好似受了惊吓迅速消散。

    庄严急忙握住她的手:“安宁!安宁!洗澡的时候你发什么呆掉进去了怎么办!”吓死他了,不自觉的抱着她安慰道:“放心,知道你心气高,孟子曰这事我定给你讨个公道!”庄严说的肃杀狠绝!

    苏安宁恍然看向庄严,她生命中举足轻重的男人,疼她爱她的庄严,容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却给她最大委屈的庄严。

    即便如此我也不想伤害你,明白了,因为伤害太痛,怕你也痛一次。

    “安宁!安宁!你别吓我!我现在就给你宰了孟子曰那小子去!”

    苏安宁拉住他衣角骤然笑了:“骗你啦!真的被吓到了?”说着歪着头逗逗他刮的干净的下巴:“好啦好啦,知道你关心我,水有点凉,不想泡了。”

    庄严看着她,气的半死,但还是赶紧拿了毛毯把她抱出来放在床上:“你就天天吓我吧,什么时候把我吓死了,你就立地成佛了!真不用叫医生。”

    “叫医生干嘛,给你扎一针。”苏安宁突然有那么点心烦,不敢看他的眼睛:“大半夜的以为跟谁家叫板呢,睡觉。”她要冷静冷静,必须冷静冷静。

    庄严跟了上来,气的想跟小骗子好好理论理论,最好理论的她明天下不了床,但看着她脸色憔悴的样子,和今晚受的委屈。

    庄严心疼,没舍得闹她。

    苏安宁是有些胆怯和懒惰的,庄严对她很好,过了那段日子后,她便没有再想换过。遇到纪辞苦是意外,也没什么好赘述的,她也不怎么去,不过是给个理由帮助他一下。

    不想报复谁,没想去追求。

    婚姻少了期待,多了宽容,冷静理智的看,庄严除了那些事别的没有什么对不住她了,什么都好,她不是不能理解。

    甚至做好了有一天他人财两失、不能控制自己的让她为一个优秀的小姑娘让位。

    但独独没有这样措手不及的方式……

    并不是所有的爱情消散了、心淡了就是不爱,前三十年的人生若让你觉得爱憎是分明的,那么如果有以后的以后的话,后面会告诉你,什么都是有两面的。

    她选了两面里的另一面,庄严依旧是除了父母和包汤以外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她做事说话之前尽量第一个选择照顾的目标。

    与爱情无关,也有感情上的亲疏,她一样想维护他的尊严、地位!

    但现在——

    苏安宁翻过身背对着庄严,这样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意外,让她现在还有些无法思考,只觉得果真是人在做天在看,代价付出的如此快。

    庄严靠过来,习惯性的挨着她。

    苏安宁心中有愧,恨不得给自己两下,让你自信!最后还不是落得这种下场!

    你还不如庄严擦的干净!

    庄严因此恨死你,也是你活该、你有错!若是让庄严因此受伤无法弥补,就是你不仁道。想当初人家怎么为你做的,若是那个女人有身孕,也一定为了你做掉,现在反过来了,你舍得为他做掉肚子里的孽障!

    你不舍的!苏安宁你不如庄严!你舍不得!

    他七十岁了也能生,我能吗!

    跑题了,拉回来。

    庄严知道了!肯定会跟她离婚吧?若是再宣扬一把!丢人都能丢父母那里,绝对还不给她包汤的抚养权!

    苏安宁自认争抚养权上不如庄严有‘优势’……

    不是,她现在已经有另一个了,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可怜吧。

    如果她不可怜了,包汤呢……

    想着想着没良心的苏安宁慢慢的睡着了。

    庄严把她扶正,给她盖好被子,靠着她也睡了。

    被主人遗忘在车上的手机,有一个未接电话,一条未读短信。

    孟子曰徘徊在房间的阳台上一个晚上没有睡着。没有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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