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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 073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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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3受伤 (第2/3页)



    庄逸阳很喜欢他们班主任,这样好也不好,猛然一换就会有这样的情况,而且小孩子在这一方面处理不好,是大问题。

    安宁耐心的抚着孩子的背,让他靠在自己胸前:“或许有或许没有,你们杨老师年纪大了,一直想要一个和包汤一样可爱的宝宝,看着他长大,教给他知识,在你们都放学回家陪妈妈的时候,也有人陪她,你难道不希望杨老师有人陪吗?”

    包汤慢慢点点头:“希望,因为杨老师喜欢宝宝,可……”

    安宁晃着他,“我知道你想杨老师,杨老师现在最放心不下和愧疚的一定也是你们,她一定在想,她一手带出来的你们会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不听话呢,而忧伤呢,而心生伤感呢。

    会不会因此就不喜欢新老师耽误了课程,会不会学习退步,会不会因为她的突然离去,让你们对学习产生其她的想法,辜负了她对你们的爱,让她不安心,我们包汤还让怀宝宝辛苦的杨老师不安心吗?”

    “不会的,包汤一定不让杨老师担心。”

    好孩子,安宁抚摸着包汤的头:“等星期天妈妈带包汤去看杨老师好不好?”

    “好!”

    庄严换完衣服出来,整理着袖口的扣子,目光柔和的落在她们身上。

    安宁没有放松,反而更加谨慎:“新老师是新的开始,是不同于杨老师的来自另一个人的所得、感悟,她会传授你她生活的本领,教导你她对世界的理解和看法。

    你们或许会不自觉的拿新老师和杨老师比较。

    但你必须清楚那是没必要的,不要让你的主观想法屏蔽了另一个人身上的优点,就像你不能说苹果身上没有草莓的味道就说苹果不好对吗?”

    “恩。”

    “所以新老师在一年后就会成为旧老师,跟杨老师一样,她爱你们想你们每一个人学习优秀,奖状多多,包汤会不会让新老师失望呢……”

    “不会!”

    庄严目光柔和的走过去,他爱安宁,以前爱她自我的快乐,对生活信仰的坚定和不动摇,现在爱她的温和,用善意的眼光传递每一份爱意。

    其实杨老师哪有那么伟大,她年纪大了,发现自己怀孕后立即打了报告请假修养,弄的学校措手不及,急忙换上了不情愿接手的新老师,中间的门道曲曲折折,丝毫没有爱心。

    但孩子不知道这些,你跟他说这些只会适得其反。

    放学的时候他听到很多家长对突然换了班主任心生不满,有的直接带着去找校长要求调班,更多的是嘀嘀咕咕的带着孩子离开。

    而他的安宁总是站在孩子的立场先想他们最爱意的问题,心思柔软、心中有爱,他怎么能不爱她。

    庄严从不后悔因为安宁跟陆镇海决裂,只觉得当初下手不够狠,没能让他彻底在安宁面前消失。

    这个星期天不管那杨老师基于什么心理,在包汤去的时候也必须是一位慈师形象:“别缠着你妈妈了,八岁的大孩子了还天天赖你妈妈怀里。”

    包汤不理他,他正伤心呢:“英雄也有伤心的时候——”

    “你还有理了。”庄严坐下来,让安宁靠在他身上:“你自己称称你多重,也好意思压你妈妈。”

    包汤哼了一声,人家伤心吗。

    安宁拍拍儿子的肩,她这点不好,她是女性传递儿子的想法太感性,所以很多时候安宁会让庄严带他,塑造他的担当。

    但偶然也允许他撒娇,比如这种时候:“让郭姨给包汤做份布丁。”

    “刚才换衣服的时候说了。”庄严掏出手机,对着三个人拍了一张全家福,心情晴朗的换成屏保。

    苏安宁赶紧看看:“好看吗?删了删了,傻不傻还放桌面上,很怕别人不知道你老婆不上妆不能看了。”

    “怎么会呢?我老婆天下第一好看。”说着搂紧安宁:“看镜头,再来一张……包汤呢?”

    庄逸阳气呼呼的看着爸爸,刚才他软绵绵的样子难看死了。

    包汤突然蹿到爸爸妈妈中间,笑:“再照。”

    苏安宁没功夫跟他们玩:“记得把你们两个丑八怪美一下,我去看看郭姨晚饭准备好没有。”

    ……

    庄严心情不错,或者说他很少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心情好不好也没用,他在外面心情好和心情不好也看不出什么差别,在家里谁理他心情好还是不好,所以庄严的心情怎么样,只有在包汤要礼物的时候才会斟酌一二。

    初春还有点冷,一大早捧着滚烫的茶水、咖啡、橘子水的员工比比皆是。

    庄严神色肃穆的吩咐林密找人去跟孟子曰:“不要让他知道,只需要知道他最近跟什么女人走的近就行。”

    “为什么突然查他?”

    “知道他谁吗?王老司令的小外孙。”

    林密那样严肃的人也忍不住惊愕了片刻,神色立即恢复如常:“知道了。”

    吕德本知道孟子曰的身份但他不会乱说,开玩笑,他要看有没有人倒霉跟这位太子爷硬碰,不说王老司令和孔老爷子了,孔祥国和王珍芬就会给儿子出头。

    但吕德本有一个秘密,不聊聊就嘴欠,忍不住给庄总打个电话。

    庄严神色如常:“有事?”

    吕德本十分兴奋,能不兴奋吗!他现在得孟太子女朋友的青睐前途大大的:“刚才花店给我打电话,就是昨天我介绍的那家,孟小爷。”呸,尊称叫出来了:“孟子曰定了三万朵玫瑰,这小子是要玩真的。”再次后悔女儿太小!

    庄严头疼的柔柔额头。

    吕德本自说自话:“不是我说,那女孩走狗屎运了,脑筋动到孟子曰这样的菜鸟头上,还给拿下了,扼腕!”想想都是泪,他奋斗一辈子最后可能还不如女方分到的财产。

    “行了,他的事你盯的挺紧。”

    “不敢不敢,就是他要的货多,找我运一下。”

    “这么小的单子你什么时候也接了。”

    “蚂蚁虽小也是肉。”何况是孟太子是吧。

    庄严怎么不知道吕德本想什么,此人最擅长钻营:“挂了。”

    “等一下庄总,你说孟总能成吗?”别成不了过来埋怨他,孟子曰绝对能做出那种事!那他岂不是没有功劳还要倒霉!

    “你想那么多做什么,两个小孩子,家长都没有见,成什么成。”

    吕德本不敢这么说。

    “我还有事,再见。”

    孟子曰不知道有人十分关心他的私事,一大早,他穿着家居服,往鸽子腿上绕上信,俊美的手指坐起细致的工作来十分美丽,然后把鸽子放出去。

    拿起手机给安宁发信息。

    苏安宁正窝在付迪这里看电视,见手机响了没有看。

    付迪双脚放在茶几上:“孟子曰?”

    “除了他还有谁?”

    苏安宁拿了一个芒果剥着皮。

    付迪稀奇的看她一眼:“你不是不吃芒果?”

    苏安宁也不在意:“偶然吃一个没问题,何况看着挺甜。”

    付迪晃着脚丫抱着抱枕:“可你以前说它味道古怪。”

    “吃你个芒果而已,是不是不想让吃。”

    付迪赶紧摊手:“你吃,你吃。”就是你这么龟毛的人变口味难得而已:“你是不是想把这小帅哥处理了,听,鸽子又多了一只,别哪天他抽风顺着鸽子找过来,发现是我家,打我一顿。”

    苏安宁认认真真的剥着皮,语气缓慢:“怎么可能,他不是那种人。”

    付迪可不那么觉得,驻信的道:“他一定就是那种人,还是那种我打了你也是你活该的那种。”这几天风韵不忙,终于可以歇歇了,年过的快累死了:“想好怎么打发他了吗?”

    苏安宁咬一口,真的很甜:“想好了。”

    付迪很有兴趣,敢挂她电话就要看他倒霉:“怎么收拾他。”

    苏安宁再咬一口:“让他自己知难而退,或者觉得我不是什么好人,主动放弃,上次他竟然要发我照片登报寻人,我现在心跳还不正常呢?”

    “夜路走多了终于碰到鬼了。”

    “我什么时候夜路走多了,真是倒霉,遇到这样一个不懂事的,我连续三天没回他信息,说话也从不应着他,他就不想想我是不是有其他意思,他为了生活赶紧找第二春?

    看看你给我弄的麻烦人。”

    付迪呵呵一笑:“是麻烦,要不让陆镇海出面给你处理他,免得他狗急跳墙,事后觉得你甩了他报复你。”

    苏安宁吓了一跳:“报复!”她还是别用纪辞苦刺激他了,万一……“好烦啊。”

    付迪闯的祸,付迪赶紧转移话题:“中午在我这里吃,还是去辞苦那里。”

    “你做的饭能吃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辞苦的手艺你知道的。”

    付迪敬谢不敏:“你好不容易去一次,他看我眼神还不跟刀一样。”

    “他不是那种人?”

    “他心里一定是那种人。”

    “爱去不去。”

    苏安宁被孟子曰烦的可以,从她离开付迪家到风海庭院,手机里多了十条未接、三十五条短信。

    苏安宁心想,孟子曰有多闲,生存的意义就是给她发短信?弄的苏安宁哭笑不得。

    如果她再年轻十岁,又心里很喜欢他,估计会喜欢他紧迫盯人时刻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状态,但她们现在这种包养关系,还总这么样发,苏安宁对他的情商很不看好。

    苏安宁到了辞苦那把自己放在紫色的沙发里,揉揉额头。

    揉额头的这个功夫,手机又响了两下。不管你回不回复,他乐此不疲。

    苏安宁对着电话,真的不知道该对孟子曰说点什么!

    中午纪辞苦一般不回来,但今天不一样,他特意请了假,下午回来陪安宁。

    算算安宁已经很久没有过来过了。

    纪辞苦买了一条鱼,还有一些蔬菜,打开门见安宁在了,赶紧进了厨房。

    苏安宁的手机一直不断的响,一会响两声彩铃,一会滴滴两声短信,相互交替十分欢乐。

    十分钟后,纪辞苦从厨房出来,见她不开电视也不管手机:“你接啊,或许是什么急事。”

    苏安宁挥挥手让他赶紧去做饭,饿了。

    又十分钟后,纪辞苦探出头:“你接吧,这样响你听的不烦。”

    苏安宁心想,我接了挂上后,它照样这样响,就算养个孩子也没有如此严重的粘人情结,而且距离两人度假回来快半个月了,他就没想出点什么……悟出点真谛……结果还变本加厉。

    不一会,纪辞苦摘了围裙出来,换了鞋子。

    苏安宁看过去:“你做什么?”

    “没有老抽和调味酱了,我去买一点。”

    苏安宁把抱枕拿开:“我也去。”手机没拿,这样的手机她想弃了它很久了,若不是怕他真丧心病狂的发寻人启事,她都懒得一天回他两个。

    超市里。

    苏安宁穿着灰色的A字长款棉服懒洋洋的跟在纪辞苦身后:“洗发水用完了吧。”

    “还有半瓶。”

    “不好用。”苏安宁停在洗涑品区,看过一个个牌子。

    纪辞苦突然想起那天那个人在这里吵架带回去的洗发水,不知道她用了没有。

    苏安宁突然眼睛一亮,从货架中下部选中一个小瓶子:“这个不错,就它了。”在孟子曰那用过两次,觉得还行。

    纪辞苦神色僵了一下,但换种心情考虑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证明她还愿意来看他。

    苏安宁奇怪的看纪辞苦一眼:“你怎么了?”

    纪辞苦移开目光:“没什么,买完了吗?我记得家里的牙膏我也快用完了,帮我挑一些吧。”

    苏安宁不疑有他,站在牙膏区对琳琅满目的牌子免疫,选了辞苦平时用的,换了个功效给他拿了两盒。

    纪辞苦的心情骤然好了,看着安宁的背影目光含笑,她还记得他的习惯,何况她肯买她喜欢的牌子放在他那里,就说明她心向着他。

    有这些就够了,纪辞苦上前揽过她:“走了,你不是喜欢吃豆沙饼吗,买点豆沙,一会给你做。”

    “会不会耽误你时间。”一说真有点想了。

    “不会,我下午没有事。”

    “谢谢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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