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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已是江湖 第109章 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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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9章 赴宴 (第2/3页)

当初猎场上并肩作战过的武勋子弟,倒也不算生分。

    任平生面带笑意,一一回应。

    一旁。

    晋王见自己被无视,眸光一沉,却也没说什么。

    半炷香后。

    才有人发现,世子身旁那位是晋王,纷纷行礼。

    “拜见晋王。”

    相比刚才跟任平生打招呼,冷淡很多。

    晋王一如既往,面带笑容,微微颔首。

    不一会。

    三人走到了前面。

    晋王站到主座旁,看向他俩,笑着邀请:“平生,志明,你们与本王同座。”

    陈志明道:“殿下这张桌子一共六座,今日参加宴会的皇子也有六位,臣和世子还是坐到客席为好。”

    晋王闻言,想了想,微微颔首:“那就如此。”

    陈志明拱了拱手,带着任平生坐到了另一张桌子。

    刚落座,就不屑的嗤笑一声,冷冷道:“呵,伪君子,真是显着他了。”

    他对刚才那件事还耿耿于怀。

    任平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没有接话。

    陈志明在心里骂了晋王几句,转头看向任平生,道:“醉花阁的酒菜还是不错的,尤其是他们的八怪宴,吃完以后,唇齿留香,回味悠久,世子等会多尝一尝。”

    任平生笑着道:“是得多吃一些,吃饱才有底气跟你们斗酒。”

    陈志明听了,大笑起来:“世子今日吃的再多,怕也是逃不过这一劫咯!”

    谈笑间,越来越多受邀的勋贵子弟走了进来。

    大堂的气氛越发火热。

    陈志明环视一周,见该来的都来的差不多了,唤来掌柜,低声吩咐了两句。

    不一会,就有伶人上台唱戏,唱腔和越剧相似。

    “……小弟姓祝,名英台,乃上虞祝家庄人士。”

    听到这,任平生懵了。

    这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一旁。

    陈志明介绍起来:“这是醉花阁新出的曲目,名为《梁山伯与祝英台》,乃是由前段日子风靡京师的话本改编而成,讲述的是一名为祝英台的大家小姐,乔装打扮成男子,去书院求学,与一名为梁山伯的书生结为兄弟……”

    还没说完,任平生就接着道:“之后两人病故,化作蝴蝶,双双飞舞。”

    陈志明略显诧异:“世子怎么知道?”

    废话,这就是我写的。

    谁能想到,才两三个月就被改成了戏曲。

    接下来是不是还有《西厢记》、《倩女幽魂》、《画皮》?

    任平生一阵胡思乱想,随口道:“之前略有耳闻。”

    陈志明道:“世子觉不觉得,这话本虽然有趣,但不合常理,毕竟一名女子再如何打扮,又怎么可能不被发现是女儿身?”

    话音刚落。

    旁边有人接过话茬:“陈兄此言差矣,在我看来,祝英台没被发现是女儿身,乃是人之常情,再正常不过。”

    陈志明看向那人,眸中露出好奇之色:“此话怎讲?”

    那人眉梢一挑,眨了眨眼:“陈兄不妨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你是梁山伯,日日夜夜与祝英台睡在一张床上,发现对方是女儿身,会怎么做?”

    陈志明思索几秒,回道:“告诉书院的先生?”

    “……”

    听见这个回答,那人一脸无语,好一会才道:“自然是佯装不知,为她隐瞒下来,同床共寝,偶尔搂搂抱抱,耳鬓厮磨,不是别有一番意味?

    若是互生情愫,就寻个机会向她告白,上门提亲。

    若只是想玩一玩,也可以此为要挟……”

    说到这,眉梢一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

    陈志明从未想过还可以这样,懵了好一会才冲着那人拱了拱手:“受教受教!”

    俩人狼狈为奸的样子,让任平生一阵无语。

    那人恬不知耻,向他挑了挑眉:“世子觉得,我方才所说,有没有道理?”

    任平生:“……”

    陈志明道:“你当世子跟你一样,满脑子都是这些龌龊的勾当?世子身旁若是有女扮男装的美人,即便发现了,也一定是以礼相待,绝不会做出格之事。”

    听见这话,任平生不由回想起,自己和萧容雪第一次比试,只差一点,两人就要上演唇齿之战。

    难说自己当时潜意识里是不是就抱着揩油的心思。

    一念至此。

    他脸有点儿发烫,当作什么都没听见,一言不发。

    …………

    醉花阁,二楼。

    左都御史许汝贤尝了一口蟹粉狮子头,赞叹道:“确实滋味鲜美,名不虚传。”

    一旁。

    大儒程祭酒问道:“你在京师为官二十年,从未来过醉花阁?”

    许汝贤道:“十八年前来过一次,那时,我还只是京兆府的巡按御史,有个知县在醉花阁宴请过我。”

    程祭酒道:“不必说,定是酒菜还未上来,那知县就急不可耐的贿赂于你,你来不及吃菜就拂袖而去。”

    “知我者,退之也。”

    许汝贤放下筷子,回忆道:“当时场景,回想起来,历历在目,一个知县,随手就能拿出三千两银子,几乎抵得上一个巡按御史一辈子的俸禄。

    可想而知,他为官那些年,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说到这,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冷了下来:“那时我便立志要铲除朝中的奸佞小人与贪官污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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