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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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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想 (第2/3页)

着深深的歉疚,觉得一辈子欠他的,就是指这件事。唯一让我稍微心安一点的是,我在此后与他单独的交谈中,向他表明了我的态度,重复了爱他恨他都不是针对他的那么一种意思,他笑笑说,别说了玉堂,我理解……

    我之所以在他去世前的几个月里面与他有过较频繁的接触,是基于这样一件事:我听朋友说,先生当作协**之后,列了一个重点作家的名单,并打听这些作家住在哪里,他要逐个登门拜访。名单中有我,朋友说,他那么大年纪了,别让他去看你了,你年轻,他又想见你们,干脆你主动给他打个电话吧,这样也不失礼不是?我当然就很感动,遂主动给他打了电话。先生真是好热情,语气里透着寂寞的人儿想见熟人的那种渴望与急切。他好象着重说了重振鲁军声威、繁荣山东文学创作的四条措施,并说已经跟作协党组和省委宣传部打招呼了,希望你们能积极配合。他遂后夸奖了几句我在[齐鲁晚报]发的那些小文章,并要我把某篇小文中提到的那个文学沙龙办起来。让你强烈地感受到他急于想为作家和文学办点实事儿的那么一种心情。

    说实在的,那个文学沙龙的事情,我当初几乎纯是为了写文章的需要,并没打谱真地要办。另外即使要办,也纯是一个民间活动的小事情,不必劳他费太多的心思。可他真是太关心了,从选择地点,到出席人员名单,到老同志怎么接,他都是那么细心与周到!你在觉得他对行政领导工作不是很熟悉、小心谨慎的同时,格外感受出他那种认真与热心。那次见着他我才发现他还吊着一只胳膊,是爬山的时候不小心摔的。

    我知他是个著名的资深诗评家、学者、教授,原以为他对小说方面的事情不是很了解的,不想他非常熟悉。我们第一次在那个小酒馆里喝酒(他以茶代酒)的时候,说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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