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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情蛊催眠的女人 第7章 多少柔情多少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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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多少柔情多少梦 (第3/3页)

 我说有。

    她说她听一些老人讲搞迷信的师傅可以对他人作怪。

    我告诉张兰我爸爸从小就告诫我,做人应该行善积德,搞迷信是替人消灾解难不是争强好胜更不是谋财害命。我如果用邪术伤人,如果对方没有先用邪术害我又不是黑巫用邪术害过人,那么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用对那个人作怪,不然我会遭到报应。

    张兰听完我的话叹一口气,不再说什么,眼神迷茫似的凝视在夜里远走的河尾。

    我觉得张兰今晚怪怪的,便试探性地问她:“你跟晓义哥哥又吵架了?”

    我本来想说他们俩是不是又在闹离婚,她是不是想找我对晓义作怪什么的。

    他们夫妇俩有两年多没有同居,已经是村里人公开的秘密,这是她婆婆说出来的。

    晓义自从跟张兰闹离婚后就带着儿子搬到县城去住了,张兰独自一个人住在乡下,平时住在学校里,有时候放假她也不回这个家,回自己的娘家。

    张兰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跟他没什么好吵的了。”

    “不吵就好。”

    “我走了。谢谢你。”

    我在张兰走后,也回了家。

    闷热的夏夜,我躺在晒谷坪上的躺椅上纳凉,河风吹上岸来在村庄里游走着驱赶一层层热气,田野里的虫蛙在此起彼伏地叫唤。

    月亮游走在星空的薄云里,文癞子从刘学文家蹭完酒回来,唱着小曲经过我家的晒谷坪发现我。

    “真仔,挺尸呢。”文癞子打着酒嗝喊一声。

    我没有理文癞子,这个队里的泼皮无赖,整天游手好闲见哪家有酒吃就往哪家蹭,队里没有人不讨厌他,但是谁都拿文癞子没办法,我有时候也很想做文癞子,至少那样生活自在,随便别人去说长论短我行我素地活着跟狗一样我行我素地活着。

    但是我还做不成文癞子,因为我还有尊严。

    文癞子在我不理他后,哼着小曲回他那栋父辈留给他的老土砖屋了。

    “真仔,你今晚去瓜田看瓜。”我爸爸背着包从堂屋出来对我说,“我去二平家说一下明天拉沙的事情。”

    我应了一声就对到我脚边撒欢的黑狗说:“死开。”

    黑狗听懂了我的话,它很委屈似的“呜嗷”一声在旁边趴下去,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呆呆地望着我。

    我抬手“啪”地一声打在胳膊上,“我靠,现在的蚊子真厉害,我得去买一盒蚊香,不然今晚在瓜田里会被蚊子吸干的。”我说完就扯开嗓门朝屋里喊道:“香妹子,帮我把躺椅背进去。我去瓜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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